“啥？”赵臻睁大睛。

赵小臻一脸正直，“当然！我是个老实人！”

八贤王无语片刻，“当年的事，并非不能告诉你，只是觉得没必要脏了你的耳朵。既然已经瞒不住，由我来告诉你真相，总好过你自己打听不切实际的谣言，又徒增多少是非。”

“难得你还惦记她。”八贤王摸摸赵臻翘的呆，“对了，你不是号称‘公私时间分明’，绝不占用私人理公务吗，瞅着快到晚膳时间了，忽然叫我有急事吗？”

赵臻冷笑，“呵，大宋离亡国不远了吧。”

“的确是一个馊主意。”八贤王苦笑一声，“先皇派暗卫去大臣家里偷孩。”

赵小臻摸摸下，“是这样的，我今天下午诈了诈庞吉，打听到一件事。”

面对八贤王这位成熟稳重值得信赖的长辈，赵臻决定实话实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因为一些巧合，我派庞吉调查一小红的事，庞吉查到一半就怂了，我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就顺便诈一诈。”

唯我独尊什么的，赵臻以为只存在于影视剧、和二次元，现实生活中唯我独尊叫[中二病]，皇帝唯我独尊可不就离亡国不远了吗，比如秦始皇什么的。秦国是被揭竿而起的百姓给推翻了，赵恒如果再持一下，或许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拐卖儿童被推翻的皇帝。

八贤王：“先皇让暗卫去大臣家里偷孩，还在街上拐走贫民百姓的孩，将这一切是伪装成儿童诱拐案，目的是利用这些大臣的孩要挟他们。先皇偷孩是有规律的，首选家中独苗，次选寄予厚望的长，再次选父母疼的幼……”

八贤王哭笑不得，“只是‘顺便’诈一诈？”

八贤王：“二十年前，先皇还是一位兢兢业业的好皇帝，一心只想大展拳脚励图治。想法是很好，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不瞒你说，先皇的格优柔寡断，耳特别，虽然当时已经二十多岁了，却还比不上现在的你。”八贤王似乎沉浸在回忆中。

赵小臻用力，“的确不是好事，是当年先皇了见不得人的事。”

“对呀，先放在外面观察一下，没问题就让他。”猫脸净，赵小臻扑到八贤王上蹭蹭，“听说皇婶喜吃素斋，正好我母后也喜，过几天我请皇叔皇婶吃全素宴。”

“那时正值世，天灾人祸不断，边境也不安稳，朝中势力盘错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先皇使劲浑解数也不能完全掌控住朝堂，掣肘，举步维艰，那时候真的很难。”

脑袋，“饿了，忽然想吃豆腐，我给皇叔留了一碗哦！”

八贤王叹了气，“确实如此，后来先皇也

八贤王忍不住笑：“听说你从李家找来一个御厨，份有特别。”

赵臻：“于是，先皇想什么馊主意了？”

“这些孩都是家里的命，那些大臣只能妥协。”八贤王的语气非常沉重，“那段时间大概是先皇一辈过得最顺心的日，大权独握，唯我独尊，任何命令都没人敢反驳。”

八贤王脸微变，“你知了……”

贤王忍不住扶额，“估计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