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罪名并不太重，只要辩解得当完全可以保释。说项闻大可小手脚把自己摘净，而非用它们来换取豁免机会，这让警探百思不得其解。也正是因为这，他刚才才会说项闻是位绅士。

“放心吧，我和莫允风的情虽然谈不上多，但这件事既然你们已经商量好了，以他的为人肯定会帮我理到最完。”

“当时我被迈克尔的无耻气得不轻，只想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正好师兄售卖赝品的组织，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用其他办法来理未免扎，便想到了这个法。”

“请问这两位是……”他看了一同事，对方立即介绍：“他们说要提供金雀拍卖行的线索，指名要找你。”

慕容析与莫允风之所以会向日不落警方举报，完全是受慕容灰所托，而决定将云律制造赝品之事栽赃到弗斯科上的，自然是雁游。

云律指了指小关背上的背包：“昨晚我已经连夜整理清单，到时会设法让警方‘无意发现’。再由裴先生带呼吁，从金雀的资产里划款全额赔偿买到赝品的客。一切都你说的办。”

“心愿？”警探疑惑地摸了摸鼻，不知他在打什么哑谜。

雁游了：“你提

瞬息之间，项闻已然克制了那些过于弱的情绪，笑得从容：“我是说，其实我有件事没有告诉你，因为我还有一个心愿未了，不想在铁窗里度过余生。不过，话说回来，犯案地也不属于警探你的辖区域。”

但老人却迟迟没有声。

雁游站在租车前，对云律说：“师兄，我这边还有事，就不送你了，一路小心。回到广州如果事情不顺利，记得联系我们。”

了几件走私案之外，你并未牵涉其他案件。为什么不抹掉这些证据？或者，继续待在这个薪金丰厚的职位上？你甚至拒绝了当局提供的奖金，只为换一份豁免权。”

云律叹，“以前失眠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将来该怎样收场？真是没想到，最后竟是金雀替我背了黑锅。”

警探以为项闻不想回答，不以为意地笑了一笑，取资料递过了去。

顿了一顿，雁游又说：“至于以往的那些赝品——”

这时，飞机到跑的这一端，骤然提拉升空。大的啸音瞬间淹没所有，也盖过了项闻的声音。

送走了这位神秘的老者，警探不停蹄地赶回警署，打算立即申请搜查令和逮捕令。但刚踏办公室，便见座位上有两位年轻的华夏人，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

与此同时，华夏。

没有人听见这位老者伤的低语：“我只想有人知我过什么，哪怕是罪孽。”

“您刚才说什么？”飞机远离后，警探大声问。

“‘又’？”走在前面的青年锐地皱了皱眉，随即下疑惑，自我介绍：“我叫慕容析，他是我的朋友莫允风，我们来提供金雀制造赝品的线索。”

“哦？又有线索？”警探神一振：“请到这边来讲。”

“嗯，十年前我就想回到祖国，去那些当年曾向某个人说过的地方走一走。只可惜……”项闻突然看了下表，改说：“我的航班要起飞了，再见，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