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律若有所思：“你是想……”

雁游摇了摇：“未必。有时候，如果运用得当，谣言往往更备杀伤力。”

“他们的业务范围还真广。”雁游淡淡讽刺了一句，又说：“警方调查了十几年都没有结果，我们也不能奢望只一时间就找到证据。”

“这个嘛，对了，有一个人嗜赌如命，以前常常飞到拉斯维加斯赌博，最近则喜去澳岛。专门找那些老赌鬼，指名要玩华夏的老玩法，说这样很有趣。”

“那么，这个消息没用啰？”

说到这里，云律想了想，又提醒：“如果你想从这个人来突破，那么可以找慕容灰的小叔，通过他请莫允风手。莫大公虽然是港岛人，但赌术却得过外公亲传。据说他外公是什么叶门的人，当年是大陆第一赌术手，去澳岛后修养不再手，连号称赌王的何家都请不动他。听说他和几个女相不睦，晚辈里只有莫允风得了他的真传，其他人都只学会了一。”

“陨石？”雁游回忆片刻，问：“是不是被藏传佛教称为天铁的陨石？”

原来在西方国家，天铁也算古的一。不过的确，它们的形成年代至少以十亿年计，人类世界里本找不比它们更古老的品。

云律显然不知叶门是什么。而雁游虽未与叶门中人打

雁游有些疑惑：“以前有人认为，天铁雕成摆件置于内宅，或制成护符随佩，可以辟邪镇宅，开运转运。但那也只是少数人的想法，大多数收藏古的人还是认为天铁只不过是块难得一见的石，年岁虽古，却没有收藏价值，所以价不怎么。难，它如今的价值竟然到连金雀也为之心动么？”

雁游又问：“确定是金雀偷窃，但找不到证据么？”

“还需要人合。你和他们打了这几年，应该认识一些人吧？有没有方便为突破的？”

“没错。”

见他不肯多说，云律也就没有再问，和雁游离开教室找了个僻静的小景亭，把自己刚刚打听到的消息说了来：“十五年前nasa在洛杉矶办了一次科普展览，参展期间丢失了一块橄榄石陨石。据一些蛛丝蚂迹，米国警方查到了金雀上，但却一直找不到证据。不过，当年负责调查的一个警察至今仍未退休，十几年来都没有放弃，一直利用闲暇时间在搜罗证据。”

“此一时，彼一时。”云律解释：“目前华夏收藏陨石的人很少，但在西方国家却是蔚然成风，上到科研机构，下到民间好者都会收藏陨石。它现在的价值是以克计算，珍贵陨石的单价甚至超过了钻石与毒品。怀疑被金雀盗走的那一块，足有一公斤多重，据说是苏联解后从航空门落来的，当年预估价值就在四百万元以上。十几年过去，现在的行情，价值至少又翻了四五倍。”

“是的。我拜托一个在米国念书的朋友帮忙查了旧报纸，当年媒报说，警方怀疑是某拍卖行所为，只是没有指名姓。但结合一些小消息，以及那位警察的举动，我认为一定是他们的。”

雁游本人却一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反常：“还好吧。师兄，你都打听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