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避免再被这无赖扰，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他们知非但占不到便宜，反而会惹上麻烦。瞬息之间，雁游已经编好一说辞：“他从小学习武术，因为某些缘故，到四九城来念大学后没人和他住，只好搬学校。我和一个陪他念书，一个帮他饭，暂时住了来。之前我为了看病找他借过一笔钱，数目有大，估计得工作好几年才还得上。如果你执意要国，就先帮我把债还了，回我在裴先生面前说一说，但不一定成。”

看见人多，她越发来劲儿，刚想趁势数落一番，却听常家先问：“你不是雁家老二的媳妇吗，有些年没见了。前阵你婆婆和你侄儿的老房倒了，一老一小住地儿都没有，你们怎么不回来看看？”

常家几句话就把二婶奚落得抬不起来，末了鄙夷地瞪她一，又对雁游笑：“罗天刚亮就买菜去了，说早市的菜新鲜。你俩还没吃早吧？我刚炸了馅果饽饽，快来尝尝味正不正。”

闻言，二婶狐疑地抬看了看围墙后新起的小楼房：“这房不是你的？”

慕容灰取下安全帽，向帮腔的常家格外灿烂地一笑。刚准备问小雁的意思，却见二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手指险些到他鼻尖上：“你——你是女的？你们俩昨晚外宿了？”

但听了这些话，她却认为又找到了一条说服雁游的好理由：“要是你国打工，肯定不到一年就能还完债，听二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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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半信半疑地看向慕容灰，总觉得这瘦个儿的“小姑娘”未必像侄说得

“也是……”虽然最近的报里极力夸奖了雁游的学问，却没说过他赚钱，所以二婶认为婆婆和这小侄还是很穷的，只是运气好遇见个贵人，可以顺便让她抱抱大。

雁游打断她的鼓：“你就不奇怪他为什么不能住校吗？习武的人，都有……总之，要是我没还完钱就走了，肯定会惹来麻烦。不如，你先借我钱把债还上，再说国的事。”

都是了半辈的老邻居，谁家都是知知底。雁家老二老三的不孝顺，平时在这条街都是拿来反面例的。

“当然不是。”一应证件落的都是罗的名字，“我可没钱。”盖房的钱大半是慕容灰掏的。

“你们——嗯？”二婶愣了一下。

回看了一尾束长发飘飘，外刚好系到下遮去了节，仍旧笑得光灿烂面若桃的慕容灰，雁游嘴角了，压下心里的厌恶，说：“他是我的债主。”

不等两人反应过来，自以为抓到把柄的二婶立即压低声音威胁雁游：“我记得报里说你是靠奖学金上的大学？要是学校知你作风不正，小小年纪就搞男女关系，肯定要开除你！我把话搁在这儿，你要是不帮这个忙，我就去举报你！”

势不对，完全不是自己料想中众人帮腔教训得势小人的情形，二婶上懵了，吱唔：“我——我们忙呀，上班呢。大妈你先给我评评理，雁游他息了，我这长辈的拉下段求他帮个小忙他都不肯，你说说这——”

“你们没发迹，不也早忘了他们吗，可千万别把自己给骂去了。自打嘴，多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