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伊尔如是想到，昨天差咬死自己的人，今天竟然趴在自己上，叫他起床。（作者的脑大概是坏掉了，特伊尔默默吐了一句。）

“嗯，从前的那个艾理斯，已经死了。就连我自己也不知，现在的我到底是什么。”

“是啊，晚上那个是死灵法师——奥斯。”艾理斯金的双眸黯淡下来，“你还记得多少？”

特伊尔下意识挣脱着锁链想要抱住他，却只能发无力的声响：“真好，你还活着……”

“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双灵”特伊尔回看着他，似乎是下定了某决心才发问的。

艾理斯收拾着桌上的实验材：“很久以前，我就发现自己的里不是只有一个灵魂，另一个我，偏执，绝望，而且残忍。”他的手抓着桌面，指尖渐渐发白，“我去问过祭祀，我该怎么办，他告诉我，两个灵魂是修炼死灵法师最好的天赋。于是，我去了巫妖族。”

特伊尔的脸变：“你是……”

“是啊，我还活着，长官。”奥斯或者是艾理斯微笑，像几千年前一样，微笑着看着他。

“你……”昨天那个疯狂又绝望的奥格斯格让特伊尔仍是心有余悸。

“艾理斯……”

“你终于还是问了？”艾理斯一僵，轻轻松开他。

“在想什么？”艾理斯温柔的抱着特伊尔，轻轻抚着他的手腕。

“哦……”奥格斯格冲他吐了吐，“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生灵法师——艾理斯。”

特伊尔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个丽的梦境，那个死在战场上的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边，没有了杀戮，没有了和德法没完没了的欺骗和猜疑，没有了族的审判。他可以拥有幸福的权力，和自己……曾经的人。

“……”特伊尔怔怔地看着他，“你是双灵？”

“我在想着一切是不是梦？等我醒过来会不会是冥炎审判？或是……”面临德法的背叛……

“不会是，这是真的。”艾理斯认真地看着他，“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无论是谁。”

他平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去了巫妖族，拜陆斯恩死灵大法师为老师。双灵之所以可以成为死灵法师是因为，修炼亡灵法要不断与诅咒，怨灵相，有两个灵魂，另一个就可以修炼光明法来防止自己彻底堕落为

他看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回想着昨晚绝望地噬咬，有些回不过神。

“我知你想说什么！”艾理斯暴地打断特伊尔，“这很危险，甚至是愚蠢，”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可，那时的我，不想看见你每一次生龙活虎的走上战场，回来的时候只剩半条命的样。”

“艾理斯……你还活着……”特伊尔的声音颤抖着，他果然还活着……

艾理斯温柔地回抱着他：“是的，我还活着。我回来了，长官。”

“军团长不认得我了？我昨天可是差把你给吃掉了呢。”奥格斯格冲着特伊尔灿烂的微笑，像光一般，却又充满着危险。

艾理斯微微一笑，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带光芒退去后，现了一个带着金眸的温柔男。

特伊尔脸一变，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蓦地，他里几丝伤痛和痛苦：“你果然已经不是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