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法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了，”末了，他笑了笑，“你只需要知，我会献上我全的忠诚，直至生命的尽。”

德法的脸上一丝苦笑：“就不能换个话题吗，”他顿了顿，“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心情？好不容易升到了六级骑士，又是第一梯队的骑士长，前途一片光明，没准过两年立个军功，回来还可以封个地，娶个妻……”

啪——

“没那么严重，不甘倒是有。”

“事了？”特伊尔的神立即张起来，天知这些没完没了的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

“我玩了那么久，也没见你着起来啊，”德法调笑，见特伊尔没有理他便无所谓的耸耸肩，岔开话题，“你刚才在想什么？”

“哼哼……”，特伊尔低笑起来，“在想你。”

德法特有的低沉，富有磁的嗓音像低音提琴一般轻绕在特伊尔的耳边，让他不觉心神一动。

待草木灵离去的时候，灵手中的晶球发幽幽蓝光，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情况怎么样？”

遇见了德法库斯。

特伊尔很快反应过来，打掉了德法的手：“玩火自焚！”他警告。

“苦闷，不甘，屈辱或是愤恨？”

“族和天使战，两败俱伤，据说族最著名的死灵骑士团几近全军覆没，”拉拉卡歪歪，“不过，刚刚有消息称死灵骑士团的骑士长要来视察边界。”

而后来有一天夜里，德法跑到他的面前，单膝下跪祈求他将他收为私人骑士。说真的当时特伊尔听到这句话时，大脑是混的，在他的印象里德法，勇敢，乐观，不服输，而那一天他的脸上看不到往日的光，充满着沉与绝望……

“嘿，想什么呢？”德发突然在背后拍了他一下。他现在特别害怕特伊尔一个人发呆的样，好像在另一个世界，而他自己永远都走不去。

“哦？”德法邪邪一笑，起他的下拉近两人的距离，“想我什么？”

“那你……”

“你，当时是什么心情？”

“拉拉卡，情况怎么样？”一只灵与刚刚回来的草木灵谈着。

“好了，”见特伊尔似乎还想再问什么，德法立即打断，“今天是想带你去灵边界防线上看看，战争刚刚结束，保不准这些神经质的手们会些什么。”

“想你要成为我骑士的事，当初，是为什么？”

这件事特伊尔问他了许多遍，但总是得到了这一个拒绝，其实他可以命令德法说，但不知为何他没有这个兴致了。只要是他的拒绝，特伊尔都无力反抗。

“有情报传来，灵那里有些不安分，走吧。”德法打了两声哨，远两只骨龙向他们飞来，德法嫌弃地看着它们，“总有一天我得把传送法阵移到边境上来，坐在这些玩意儿上，我总想吐。”

灵边界上，偶尔有几只闪着光的草木灵，这小可的族是自然的儿，可以与一切自然之，但在战争这一非常时期，它们是最优秀的斥候。

“无须担心，王

“知了，你先回去吧。”

德法只是一个普通平民，却在武技上，军事上有着卓越的天赋，一个是不受待见的贵族之，一个英勇的平民战士却成了一对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