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就去办。”

坐上车后的秦耀川不像刚刚在房里那么善于谈，整个人变得很安静。今天的他沉默是沉默了，可看得格很好，不是昨天那么冷淡且难以接近的状态。程丞对比了一下，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秦耀川恍然，这事他记得，要是程丞谈起其他事，他就不一定能接上话了，因为昨天上午他发烧后就没了记忆。

去往警察局的路上，程丞和秦耀川坐一辆车。

挂断电话，他神态中透一丝轻松，说：“肖Sir，排查过程中锁定了一个嫌疑犯，现在正在警察局里。”

他轻咳两声，引起旁边人的注意，说：“昨天的事，真的对不住。”

程丞嘴角轻轻扬起，心里的想法得到了验证。

秦耀川笃定：“这个不需怀疑，二者成分有差异。”

程丞不跟他绕弯，。

接着，秦耀川抬起，自信：“不过你放心，后来我们都好了。”

肖妄扬了扬好看的剑眉，难掩兴奋之情：“这么快？走，去问问。”

听到这，肖妄不确定地问曲波：“在现场有找到鞭或者绳之类的么？”

曲波把鞭的事记下，一时觉得大。

他好格地说：“不碍事，昨天不在状态，耽搁了你们工作，我才要歉才对。”

程丞开车，秦耀川坐副驾驶座上，坐定后自觉地系上安全带，在一旁就不声不响了。发动车前，程丞假借看右边后视镜的机会偷偷观察边的人。

，从肤上的印迹可以推断是被踢折的，因此，姚友民曾与凶手有过搏斗，但显然凶手力气很大，将他压制住，除此之外上没有更严重的伤痕了。”

肖妄心里有了底，对程丞说：“安眠药不是非方药，寻常药店买不到，只能从正规医院购买，西镇的医院不多，你派人去搜集开过安眠药的病人名单，购买时间集中在近一年左右，这里的人毕竟没城里人压力大，患失眠的人不会太多，如果名单里有沈岘村的人，记得多加留意。”

秦耀川放在上的手不自觉地握，半天应不上话。

“你谦过了。”

车在路上走了

秦耀川只好承认：“曾经我得过神分裂。”

曲波同样到意外，仔细回忆了一下，最后摇：“并没有。”证都是他送往鉴证科的，所以他比较熟悉。

秦耀川补充：“确定是鞭，绳不这样的痕迹和颜。”

程丞好心提醒：“就昨天说你弱那事儿。”

正要再向秦耀川问什么，曲波的手机响了。众人都看向他，预到有什么事发生。接起电话后，对面一直在说着什么，曲波偶尔，不到一分钟，他就对那边说：“好，人你们先看住了，我们现在就去。”

肖妄的注意力在安眠药上稍作停留，他指指报告上的字，咨询秦耀川：“确定是安眠药，不是助眠药？”

“……”

舒崇旻叹气，凉凉地开：“可以，又多了一个找不见的，磨盘、李秀英的手机、还有鞭。”

程丞冷不丁窜这么一句，让秦耀川惊了一下。他看向边开车的人，程丞目视前方，冷峻的侧脸看不表情。

秦耀川心底挣扎了一番，知自己暴得太明显，他气地靠在椅背上，问：“你都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