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许公攥手机，一脸激动地望着顾意，“你应该知我想要什么。”

“很好看。”

许公在屏幕上了几下，将手机递过去，顾意伸手接过，手指轻屏幕正中的钮，仔细欣赏起视频内容。

“就……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现在只想一拳捶爆这恶心玩意儿的脑袋。顾意一气，忍。他答应过

顾意扭看他半晌，问：“怎么个睡法？”

“说重。”顾意打断他。

许公脸比之前更红了：“好看。”

许公近距离盯着顾意的脸，目光痴迷：“照片有模糊，视频看得清楚，顾总要是不赶时间，可以去我车里看。”

“没忘。”顾意从兜里摸烟盒，拿支烟咬嘴里，掀起睨着许公，“是你啊。”

还别说，这人会选位置的，拍摄技术也不错，视频拍得清晰。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该听到的也都听到了。如果主角不是他和陆巡，从欣赏角度来看，他很乐意给个好评。

顾意扭看了，陆巡也不知接谁的电话，走得没见人影了，他关上车门，两手兜里，表情冷淡：“嗯，是巧的。”见许公站着不走，顾意隐晦地皱了下眉，问，“有事？”

“我其实从见你第一面就很喜你了，那次见面分开后，我向我哥和国内的朋友打探过你的消息，新闻报纸上也时常关注有关你的……”

顾意笑说：“既然这么好看，那你肯定随带着了，拿来我瞅瞅。”

“嗯，有缘。”顾意往许公脸上了烟，“我好看吗？”

顾意咬着烟朝他了下。

许公朝他笑笑，有儿腼腆：“顾总，真巧啊，又见面了。”

“我……”许公着手机朝顾意坐近了些，他的脸很红，这会儿看着倒还真像白日酗酒的醉汉，“我，我想睡你。”

然后跟着许公走了。

以为是陆巡，也没扭看，退游戏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见到外站着的男人时颇为意外地挑了下眉：“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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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许公拿着打火机上前给顾意烟，“咱俩真是有缘啊顾总。”

经他这么一提醒，顾意想起来了。那天晚上那喀嚓声，果然不是错觉。

“啊，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碰巧遇见了，顺便说下，您还有东西在我这呢，有时间可以过来拿一下。”

“我什么东西在你那？”

“照片呀。”许公说，“前天晚上，在星海酒吧停车场，您忘了吗？”

还有视频。

“那照片肯定也好看了。”

“嗯，我跟你去看看。”顾意垂下睫，一烟，拿手机给陆巡去了条短信，说上卫生间，让陆巡在超市等他。

许公的车跟陆巡的就隔了五个车位，没走几步就到了。许公拿车钥匙解锁，拉开后座车门，顾意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弯腰坐了去，许公绕到另一边，也了后座，他从兜里摸手机，问顾意：“现在看吗？”

他能有什么东西在他那，这人怕不是大白天喝了，顾意看看许公的脸，嗯，是红，就是没闻到酒味。有怪。

“拍得不错，这角度显得我特别白，还长。”顾意将手机丢还给许公，朝他抬了抬下，“然后呢，你想要什么？”

他对这三七分和小镜有印象的。

顾意着半截香烟，毫无顾忌地随手弹了下烟灰：“抱歉，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