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陆巡挡开她的手,弯腰坐床沿,随意了
汗,“现在好多了。”
顾意咬牙捶床,拿手机给陆巡打电话,刚响一声又摁断。顾意想,他以往和别人睡完不也是提就走吗?既然是炮友,打完炮就走,没
病。可想想又不对,他是顾意啊,他和陆巡
边那些人能一样?
顾意丢开手机,皱着眉烦躁地抓两下发,起
卫生间。洗漱完
来,往客厅沙发里一
,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直到陆巡打来电话将他吵醒。一看时间,都下午五
了,顾意一
都不想承认自己之所以这么能睡是因为昨晚被折腾得太狠了,暗骂一声坐起来,接通电话开免提,将手机往边上一丢,伸手拿过烟盒。
“妈!您能不能别这样?”陆巡忍怒气,拿开刘琴的手,“顾意他外公外婆的死是场意外,他爸妈的死也跟顾意没一
关系,他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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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这世上哪来那么多意外。”
顾意咬着烟翻白:“你想太多了。”
刘琴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你就为了他……这么跟我说话?”
陆巡站起:“妈,我这么跟您说吧,我这辈
认定顾意了,不
您说什么,我听着,也理解,但我不会改变主意。”
“真是止痛药?你没什么事吧?”刘琴不知想到什么,脸
突然一变,“你跟顾意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想我吗?”
“妈,对不起,是我的错,让您伤心了。”陆巡俯揽住刘琴,一下一下轻拍她后背,语气温柔,却
定,“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你们,您就相信我最后一次,好吗?”
“止痛药而已,您别急。”陆巡安抚着拍拍刘琴的肩,从她手里接过药瓶,打开盖倒
两片,丢嘴里
咽下去,然后将药瓶放回
屉里,微皱着眉说,“最近工作压力很大,两天没合
了,有
累。”
“我不是偏袒谁,哪天要是顾意对您说了什么不敬的话,我也同样会教训他。”
“你这是仗着你叔的病好了,再没什么能威胁到你了,你就敢这么说话。”刘琴咬着牙,
眶慢慢红了,“好,很好。”
“好了,你别生气,我不说就是。”刘琴拿了纸巾给他汗,“
疼得厉害?要不我给你
?”
“不能算,要说就说清楚。”陆巡抬看着刘琴,神情严肃,“妈,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从您嘴里听到有关顾意的任何猜测,他是我喜
的人,我希望您能尊重他。”
好吧,可能在陆巡里是一样的。
“陆巡,你……”
“妈!”
顾意燃了烟,
一
:“想,想你什么时候才肯把自
刘琴狠狠瞪了陆巡一,转
往外走,到门
突然停住,背对着陆巡站了一会,又转
回来,照着陆巡
膛用力捶了几拳,哭喊着质问他:“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对我,啊?你就这么对我!我都已经接受你喜
男人这事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图什么,我还不是担心你,你爸走了,我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你了……你要再
什么事,你让我怎么活……”
刘琴看他半晌,说:“算了,不说了,你早休息。”
“睡到现在?”陆巡在电话那问。
少了陆巡的怀抱,顾意毫不意外地再次在卧室地板上醒来。迷迷瞪瞪爬起来,坐地毯上发了会儿呆,脑清楚了,终于反应过来——姓陆的这他妈是睡完就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