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像是躺得不舒服，总要从他臂弯里挣脱去，陆巡不放，将他箍在怀里，蹭着顾意耳朵柔声威胁：“再动把你丢床下去。”

陆巡又了烟：“该你知的时候自会告诉你。”

陆巡猛坐起，绷声线对着手机话筒叫了声：“妈。”

“喂……？”

“陪你喝粥。”

顾意搓搓脸，踢他一脚，起往客厅走。

顾意拿斜他，一脸不相信：“你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刘琴目光从陆巡脚上慢慢往上移，最后定在他脸上，她这儿是

“还真有，兴的。”陆巡接过顾意手里的烟，一，“越想越兴。”

——这是顾意的手机。

陆巡放下空碗，扶额闷笑。

刘琴挂断电话，着手机的左手无力地垂放下来。小小的行李袋安静躺在她脚边，在打那个电话之前，她已经在这张沙发上整整坐了三个小时。

顾意指着他脸：“看，笑容也比以前多了。以前一天到晚板个脸，还皱眉，怎么，最近是有什么让你兴的事？”

电话那没有声音，陆巡皱眉拿下手机，眯着看清来显，整个人瞬间僵住。只见屏幕上方正中显示两个字：琴姨。

“这样不好？”陆巡笑着看他。

“什么问题？”陆巡弯腰坐沙发上。

她还可以等。

24

睡不着，两人到影音室，看电影到凌晨两，最后还是顾意先撑不住，歪在陆巡肩上睡着了。

顾意乐得享受一回，就着陆巡的手舒舒服服喝了两碗粥。没错，两碗，一没给陆巡留下，顾意心里正得意呢，就听陆巡笑着问：“还要吗？厨房还有。”

陆巡调整坐姿让他靠得舒服些，等到电影结束才抱着顾意上楼。了卧室将人轻轻放床上，顾意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翻个将脸埋枕里，在床单上蹭两下，糊不清嘟囔了声：“王八……”

“没，等你呢。”陆巡低喝了两粥，说，“嗯，味不错。”

陆巡起坐到顾意侧，端起粥碗：“我喂你。”

陆巡收拾空碗厨房，几分钟后来，径直走到客厅那组大得离谱的沙发前，弯腰摸顾意发：“刚吃完趴着不难受吗？”

顾意往里挪，给陆巡让些空间：“你话变多了。”

半夜突然被电话铃声吵醒，陆巡迷糊着伸手拿过床柜上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接起来。

顾意翻白：“算了别告诉我，不稀罕知。”

顾意也尝一，给个半死，皱眉丢下勺：“这么怎么吃！”

顾意坐起来，伸手去拿桌上杯，陆巡先一步帮他拿过来，顾意捧着玻璃杯喝，膝盖陆巡后腰：“什么好事？分享一下呗。”

“陆巡，你真是我的好儿。”

二十分钟后，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响，接着门被打开，一人大步走了来。陆巡像是跑着上来的，膛上下起伏，声音带：“妈，您怎么突然来了？”

顾意气得直咬牙：“还有你他妈不早说！”害他撑得难受。

睡梦中的顾意在陆巡面前同样怂得快，缩起脑袋往他怀里一扎，没一会就发了细微的鼾声。

陆巡看得想笑，关了灯上床将顾意翻过来抱怀里，在他额上亲一：“小王八。”

顾意了烟，翻平躺，自下而上望着陆巡的睛：“我发现一个问题。”

这没心没肺的。陆巡这下是真没忍住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