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缈心想你才是呆呢。

“不打岔了。”唐缈习惯托腮，“我有话问你。”

“什么表？”他问。

唐缈后退，差儿被门槛绊倒：“嘛？你想打人？”

唐缈为了避免跟他目光接，立即把扭过开去：“是谁说的，你回答啊。”

“所以你不是文贩？”

“那我是不是得开一台挖掘机合你啊？”唐缈问。

“不是钥匙。”

“行吧，换个问题。”他问，“你还在帮日本人事吗？”

“唐姥姥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淳于扬有些蛮狠地追问。

唐缈说：“周说你是文贩，看中了唐家的古董，准备把它们打包卖给香港的收藏家。”

唐缈顺势退了祠堂，背靠院中另一只没有碎裂的大缸站着，就是那只淳于扬和周曾经在唐好的迫下，站去泡了大半夜的缸。

“当然不是，我的旅伴是你。”

这唐缈也承认，他们从南京结伴到宜昌，走过了长长一段路。况且周纳德说是二十几天前在北京开往武汉的列车上认识淳于扬的，这话不在时间还是空间上都难以成立。那时候外行路还是比较慢，二十多天内单靠普通列车和船，难以在北京、武汉、上海等几个城市之间来回倒腾。

“所以你不是他的旅伴？”

“你和周是怎么认识的？”

一块三十年代年瑞士生产的腕表，K金表盘，指针与刻度都镶着钻石，一共21颗，无论在现在还是当年都价值不菲，属于普通老百姓难以企及之。

淳于扬有，但自从了唐家后他就始终把它放在衣服内兜里，从未拿来过。

“劝你别再问这些蠢问题，”淳于扬警告，“衬托得你像个呆，绣枕一包草。”

淳于扬气得想笑：“那他太小看我了，古董我家也有，或许更珍贵，还犯不着千里迢迢来偷你家的。”

淳于扬“呼”地站起来，近：“你再说一遍。”

有窗，开间小，极纵，倒像是建在地面上的防空，总之它不合常理，不合常理必有妖。”

“我哪知你有什么表，”唐缈说，“姥姥认得你那块表。”

“如果能有，再好不过。”淳于扬说。

淳于扬用力他的下，想把他拧回来。

“你再啰嗦一句‘钥匙’我就把你扔去，我从没碰过任何钥匙。”

“那是什么，说。”

“别啊，疼！”唐缈喊。

“你是不是有一块手表？”唐缈问。

淳于扬放开手：“你把话说清楚！”

淳于扬不想打人，只是忽然揪住唐缈的衣领，贴脸问：“这话是唐姥姥说的？”

听唐缈这么问，淳于扬不满地看了他一：“我之前解释过了，来唐家之前我从没见过他，不知他于什么目的诬陷我。”

“姥姥怎么会认识我的表？”淳于

唐缈说：“你少动手动脚的，有本事说句实在的！你中了我的蛊，命还在我手上呢，把我死了你也得死！”

“姥姥问你，还在帮日本人事吗？”唐缈不自觉地在门槛上靠后坐了一些。

淳于扬正在敲砖，闻言右手顿时停在半空，抬起盯着唐缈的脸，那双神采人的睛里寒光：“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