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狗的人。”老黄说,“还是指认
来的,他被抓了以后,老狗顺利上位了二把手。这个抢包的人就是老狗的门下走狗。”
“去年秋季新的表,那不可能这么破啊。”路爵说,“连队手上
着的,看上去得有像是十几年的磨损度。”
连珩摆摆手,“我知你们年轻人都想多玩几年,不想着结婚。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因为我女儿她是学新闻的,想
一个关于军人的纪录片,想让你好好跟她聊聊。”
老黄笑着问:“这么快就开窍了?”
“我也是听以前的领导说的。”老黄惊讶,“他当过十年卧底你不知
?这故事这么
彩,你竟然没听说过?”
“上。”老黄捂着
说
路爵脑海里立浮现
了画面来,这个被骗了十年的毒枭,临死之前心里肯定带着不甘。
路爵挑了挑眉:“看来周日我还真得去跟他吃顿饭了。”
老黄听完,偏过往路爵耳边说了句话:“连队女儿大学刚毕业。”
“没怎么。”老黄说,“就问问,听说过一些连队当年的事迹,他也算是英雄迟暮了。”
“是谁啊。”
“哎你说,他一个普普通通的片儿警,哪来的这么多钱买名表啊。”老黄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问完以后,呸了两下,“我这贱嘴,问这么多嘛。”
如果毒枭不信任他就不可能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而被自己最信任的人骗了十年,这滋味儿想必很不好受。
况且他还在等小天长大。
“你不就一军人吗,您资历比我老,也比我更有发言权啊。”路爵立拒绝。
“是啊,怎么了?”
“我不太清楚,当年连珩当卧底的时候,跟毒枭的女儿差
结婚了都。最后他把准老丈人在国外给杀了。”老黄冲着脖
比了个“咔嚓”的动作说,“那个毒枭想开枪打死他,被他拖
车里,快速的合上车门,直接摁死在副驾驶上。”
黄这个老油立
开始搅浑
,“去啊,爵哥,你不一直嗷嗷着要找对象吗。”
“好几十万?”路爵刚刚没仔细看,只看见他把袖掀开时,表盘被磨损得严重,看起来很破了。
“您走好。”
路爵轻飘飘的瞥他一,敷衍
:“嗯。开窍了。”
路爵突然回过神,敲了敲桌:“对了,视侦科有没有把那个抢刘军包的人给查
来?”
“江诗丹顿去年秋季的新款。”老黄说,“这一款跟另外一个普通牌长得特别像,但是我老婆嗷嗷着说骆言
过。于是我就多看了几
,是它没错。”
“我都没听说过,你哪来那么多八卦?”路爵问。
他知即使见个面也没有什么,可就是觉得对不起小天。
“谁说要找对象了。”路爵瞪了他一,“我就这样单着
好。”
“哎对了,听说以前你过连队手底下的兵?”
“查来了。”老黄
,“视侦是
了名的
效率,现在正准备捉人。”
“准备什么时候抓人?”
看着他走远,老黄啧了一声,“连队还有钱啊,那表起码得好几十万吧。”
“还真没有。”路爵摇摇,“愿闻其详。”
“就这么说定了。”连珩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低
看了
时间说,“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