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排除这血是凶手自己的可能。”方俊长长了气，“总之，天板那边还是要好好查一查，我想尸十有八|九是从那里运来的。”顿了顿，方俊伸手探上鼻梁搓，“至于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运去的，我们现在还没法瞎猜。”

叶程宇望着对方有颓丧的侧脸，忍不住伸手探上对方肩膀，力温和地勾了勾。

一会儿功夫，方俊便重新开：“对了，之前现场发现的血迹检验结果都来了不是么？”

“对。第一是凶手把尸运大厦的方法；第二就是凶手把尸从天板抛电梯的方法。”

整理了一下思绪，他靠着方俊，声音舒缓：“没错。”

如果能一直这样

“嗯。”方俊缓缓，“如果我们能解决两个问题，这案就会容易很多。”

“……”叶程宇安静聆听着。

这两人一起努力研究的觉——真是不赖。

方俊没动。

受着对方难得的温度，叶程宇本能地缩了缩肩膀。

“对。”叶程宇。

“对。”方俊动了动肩膀，伸手揽过叶程宇。

“所以现在有新方向了。”叶程宇声音染了笑意。

“——对，只有被害人的血。”

一瞬间，角燃起不易察觉的亮意，他闭上。

“你的意思是还要等jeffery他们那边到天板取样后？”

应该呈现溅状态么？——”指了指刚才那张血滴照片，叶程宇摇，“但这张照片上的血只有这一滴是那状态。”

“我等下给jeffery打个电话，让他们对电梯还有周边维修工什么的考察一下。”方俊耸肩，“维修工那边他们可能已经调查过了，毕竟也算是他们走访的基本程么。那到时候只要比对一下人员资料就好。”

“没错。”方俊把叶程宇搂得了些，“确实可以排查一下这边的电梯维修工。”

耳朵枕在方俊颈窝，他能到对方声带振动时那稳然细微的颤动。

“只要咱的基础推测没问题，这案就有解决的希望。”方俊微微侧，角清浅地抵上叶程宇发际。

“对。”方俊双掌覆上面颊来回搓，“如果这回再没结果——”他挫败地咂嘴，“我觉得这案就真很棘手了。”

叶程宇和他并肩坐着，静默等待他的反应。

叶程宇表示赞同。

他垂眸仔细盯着那张血滴，又陷一片沉思。

“喂。”慢慢把脸蹭到方俊肩窝，叶程宇拱了拱，在对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最近这边电梯不是在检修么？”

“你小——也是可以。”慢慢把额角凑过去抵上方俊耳畔，叶程宇闭，微微一笑，“这时候还能想个新路。”

“只是被害人一个人的么？”

“……”

“咱可以调查一下这边的电梯维修工。”叶程宇视线飘在沙发上，“如果尸真是从电梯运下来的，他们可能看到过可疑人。”

但叶程宇能听到对方淡淡的笑。

“……”方俊滞了滞手中动作。

“两个问题？”叶程宇眯。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