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认真地听着，表情专注。

那小正闭着双，表情十分难耐。

方俊就那么看了一会儿叶程宇，终于淡淡开：“你这不废话。”

研究星宿般盯了会儿车纹理，叶程宇苦笑一声，闭上：“喂。”

“……”没回应，叶程宇动了

但此话刚他就后悔了。

无言了一会儿，他也慢慢靠上椅靠背，仰望着车厢天板。

“……”叶程宇哧了一声。

本以为会听到叶程宇对自己那句“你越来越女人”行抨击，但听到对方歉的瞬间，方俊着实有时空错位的觉。

“咱分开了4年，不了解不很正常？”伸手捋着发，方俊盯向前方黑漆漆的路段，淡笑，“而且咱往连3天都没到，怎么可能全方位了解？”

“抱歉。”

——这简直和怨妇的态度没任何区别。

“……”

喜吃什么又怎么，嗯？”方俊靠上椅背，一脸颓败，“你不知我喜吃什么又怎么？有问题么？”笑，他哧，“咱俩都特么是男人，想不了那么细不是很正常？”

“当然了。”方俊挑了下眉，脸上渐渐爬上一抹狡黠，“如果你想了解的话，以后有太多机会。”在副驾上慢慢向叶程宇方向倾，他盯着对方闭着的侧颜笑，“一定让你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了解清楚。”

“对，没错。”方俊耸肩，“但你喜吃什么对咱断案有帮助么？就算是侦探，对信息分析也有个轻重缓急不是么。每天接收那么多信息，不懂筛选的话还怎么到效？”

果然，他话音刚落方俊便一怔。

伸手揪开自己领，他长长叹了气。

“……”闻言，叶程宇在旁边突然一僵。

哑然，他下意识缩了下肩膀，皱眉注视着方俊专注的脸。

“有太多东西——”长长叹了一句，叶程宇摇了摇，“还不知。”

——为自己方才小学生一样的幼稚行为。

“……”方俊没回应，只是静默听着。

“……”叶程宇噤声。

“总觉得——”叶程宇闭着动着，声音十分诚恳，“——对你还不够了解。”

“所以我个人喜好对你来说不重要？”叶程宇忍不住就回了一句。

“程宇。”收敛了一脸的戏谑，方俊一本正经地唤。

整个车厢慢慢陷一阵沉默。

“——真是什么？”叶程宇神经渐渐绷。

而且他清楚方俊不是那个意思。

长长叹了气，方俊重重倚上副驾靠枕，伸手眉，似乎是有疲惫：“你小——有时候还真是——”

侧眸望着方俊重新陷沉默的脸，他心下一瞬冲涌而上一抹前所未有的自我厌恶。

“咱是侦探。”叶程宇沉声，“细节决定成败。”

睁，他转刚要说话，却惊讶地注意到方俊已经把脸凑到了自己面前。

“比女人还——”顿下，方俊没再说下去。

几秒后，对方慢慢无奈表情。

“……”

微微动了动脖，他在黯淡的车厢光线中转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