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约了，今日实在不巧。”谢宣解释。

“大火之后倒是被吓到了，也招供了是二皇让她的，我弟弟殿中的消息都是二皇找人透给她的，就是这么多了。”

“那不巧，今日还有事，恐怕不能回去府上吃饭了。”谢宣疼，李府的饭他倒不是不想吃，而是据那供词所言，地下钱庄的人每月十五会有不同的人去大庆赌坊洗钱，昨日他还在想赶巧了，今日刚好十五。

谢宣也不让人来了，直接吩咐人将车驾到前门去，自己从前门走，去接李之源。

“有约？你昨日不还说每日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不会，若真是如此，为何皇上之前会削权？还封了逸王爷摄政王，前几日我之时皇上还拉着陶相商量废摄政王一事，想来如今他也是后悔的，这其中定有内情，只能等我下次时再问问我弟弟。”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来等你了，是我爹说了你自从了官都没有回去过，让我带你回去吃饭。”李之源斜看谢宣，中都是不屑。说来也怪，谢宣亲他之前，他对谢宣从来都是恭敬的，虽然从前也撒泼打浑，却到底没有这般放肆过，而如今不知为何，谢宣一说话他便想反着来。

“此话怎讲？”

若是假的，没有必要。”

“听说先帝驾崩时二皇不在，只有皇上跟皇后在跟前，会不会是那时皇上说了什么？”

“为何不去？爹爹让我来叫你的，你常服都换上了，看来是已经放工了，你还要去哪儿？”

“不一定，好歹是后冠一时的妃，总会有自己两个线，她手中可能还会有其他消息，只是你给不了她要的东西，看来黎兄得再去问过一次，直接一，想想，如今她最渴求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

“等等，黎兄你可还记得二皇给珍妃谋划策让她设计构陷皇后一案？皇后一直在后之中，从前也不曾听说与二皇有何等联系，二皇好端端为何要让珍妃害她？还有蒋超，萧将军的副将，萧将军是皇上的外祖可同样也是二皇的外祖，有无可能，两个孙他只疼一个，而那一个恰好不是皇上呢？”谢宣将这几单案串了起来，发现如果真如他所猜想的这样，那这案就远比自己曾经想的牵连更广，背后的原因也会更加复杂。“珍妃那边，黎兄可问了什么线索？”

“半年前，也就是新帝刚让我兵权之时，我见过弟弟一面，他跟我说二皇可能会和逸王勾结，让我注意些。但那时我突然被削权，手上没有闲人可用，又想着皇帝一来无比敬重逸王，二来十分疼二皇，许是我弟弟想多了，便没有上心。直到前些日，皇上夜宣我，也让我密切注意二人动向。”

黎永觉得谢宣言之有理，便应下，撇开手下，去了关押珍妃的牢房中，而黎永则是准备亲自去大庆赌坊探一探虚实。赌坊每日人最多的时候，便日日暮西山，那时人多杂，各忙各的，没有人顾得上赌坊中是否又了什么大客。谢宣在大理寺等到夕西下的时候，换下了官服，准备去赌坊，正当此时，外通传说是有位礼的员外郎求见。

“难不成二皇跟逸王果真有联系？”黎永疑惑。

“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让你不用等我，若是放工早直接回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