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小厉鬼竟然已经能够把戾气控制到这程度了！

光逐渐暗淡，闻画把他们送去：“以后你要是没空过来，也可以视频，千万不要客气。”和谢老祖宗搭上关系的机会可不多。

她不知老祖宗的名讳，只知他姓谢。对于他们这些间的孤魂野鬼来说，谢老祖宗那就是一个传说。她当时听老祖宗叫小厉鬼阿礼，也没有多想，直到看到这张脸。

“衣帽间”里气度，他倒是没有前两天熬日的困倦。鬼不需要睡眠。他日常的睡眠，更接近于白天气不足造成的断电。

闻画一看，差倒一气，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阿礼，你是叫谢礼，上个月底事的吧？”

戾气可比她的那要难控制多了。

这是最近很行的一款模拟气面。敷上之后不仅能够滋气，还能够在气的表面形成一层模拟气，让鬼从内而外看起来活灵活现。广告是这么说啦，不过实际效果没那么好。我边的姑娘们都用过，最多就是看起来像是脸苍白的病号，活的不够真实。

小厉鬼上的这一戾气又不得假，就算有个自家老祖宗帮着，不是她看不起谢老祖宗，而是术业有专攻，谢老祖宗要是搞的定，也不会把小厉鬼带到她这边来。

“咱们鬼的化妆品呢，主要成分还是气。但是要让我们看上去‘活’，还得加一些其它的东西。”闻画打开一化妆品，“这一里面加的都是一些天然的中草药成分，很柔和，一都不伤肤，还能够加气和肤的通……

化妆里面的学问很多。一天时间，哪怕谢礼学起来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学全。这一天主要是学习一些基础的技法。

好在闻画鬼那么多年，定力还是有的，表面上只是小小惊讶了一下，很快就开始给他讲解鬼的化妆技巧。

在以前，谢礼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研究起化妆。但是既然来了，他就保持了一个好学生优秀的认真听讲的本分，跟着闻画认真学习。

自己的秃瓢脑袋。

我们鬼的化妆要很注意，在外面的所有肤都要照顾到，不然很容易被人看破绽……

她当然不是被区区一个秃瓢吓到，这个秃瓢除了没有发之外，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作为一名混迹网络的主播，她也非常关注新闻。最近本地新闻里关于省的考状元意外亡的消息铺天盖地，谢礼的照片也有一分传在网上。

“是啊。”谢礼有害羞地笑了笑。

闻画又是一阵惊讶，竟然连表情都这么自然。难这就是传说中的智商压制？

人魂和动魂不兼容，有也难受。

画鬼也不是什么善鬼，很凶。但是她不属于厉鬼，最多只能算是凶魂。

作为一名画鬼，她对人的五官有着天然的职业，一下就认这个秃瓢来。

凶魂也是非常有攻击力的一鬼。闻画记得当年她还是一个小鬼的时候，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魂，得三天两就换。亏得那时候战，不难找。但也不是没能找到合适的，只能屈就于小动的时候。

不过在此基础上化妆倒是好的。阿礼你要是嫌麻烦，也可以试试。”

觉自己当鬼那么多年，全都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