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笑：“工人们都休假了？”

柳雁看着他期待的神，情不自禁地应：“好。”

秦非然却没有纠结这个，只是笑：“若是这样，我便替你取一个如何？”

裴寂衣叹了气：“不瞒您说，了那档事儿，我也没有信心了，不知兴德还能走多远。原本以为，只要研发了制碱技术，就能够在国内市场立足，没想到……”接着，裴寂衣又无奈地说，“想来还是我的技术不到家，才平白害得人家姑娘过。”

“裴老板，你好！”柳雁与裴寂衣握了握手。

“难为你还来看我。”裴寂衣将茶递给柳雁，有些落寞地看了后的工作间。

秦非然边的笑容越来越,他拉过柳雁的手：“知我者,莫若雁也。”

“兴德与利华之间的事情我多少也听说过，如果两者不存在竞争关系，我或许不会这么想，但是在竞争的关键阶段，爆这样的消息，很有可能是利华或者其他竞争对手的谋。”

裴寂衣有些愕然：“什么意思？”

裴寂衣悚然一惊。

柳雁愣了一下，这个他还真的不清楚。

虽然他不是太明白价的起落和金的大势，可他看得秦非然对职业的。他尊重这份，就像秦非然尊重他的调香梦想一样。

“柳先生，好久不见。”

三日后，柳雁约见了兴德皂厂的老板裴寂衣。

“那便叫明非吧，明白的明，非然的非。”

“噗。”柳雁笑了，“得你。”虽然笑着锤了秦非然一通，却也认下了这个字。

他人如其名，有些沉默，笑起来的时候，镜片后的睛会弯柔和的弧度。

忽然，他正地瞧着柳雁，轻声问：“我一直没问过你,你的字是什么？”

两人落座后，裴寂衣将从铜嘴壶里倒来，冲茶壶里。不一会儿，清澈的茶汤散发阵阵清香。

柳雁咬咬牙，没有答话。像柳家这样的传统人家，一般都会给孩取字，若是贸然回答错了，只怕要馅。

两人又亲吻了好一阵，秦非然才正儿八经地：“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想接大丰，大丰下情形虽然比泰和要好，可也是在走下坡路。我原以为经过此次事件，大概不会再涉足银行业，可已经养成的职业习惯，仍让我时常关注金消息，冷旁观地久了，总有一磨拳掌的冲动。我可能比自己想的，更这份职业。”

柳雁沉默片刻，轻声问：“裴老板就这么肯定，那爆料人是用了兴德的皂而过？”

柳雁

柳雁继续：“每个人的质各不相同，那位姑娘的过到底是不是由兴德皂引起的还未可知。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兴德皂引起的，皂中的酸碱，本来就有可能会对肤造成影响。”

我想你也一样,只有让自己局面本,才能看清楚一些事情。”

裴寂衣是个儒雅的中年人，着一副镜，和那些有着啤酒肚的富商大贾不同，他的材十分消瘦。

裴寂衣激地看了柳雁一，随即又颓丧开来：“即便如此，现在再追究这些也没意义了。”

柳雁抱他，低声说：“我懂，我都懂。”

秦非然看着他的脸，又问：“家里没帮你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