菠萝咕噜、炉烧鸭、素炒西芹、晶汤圆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

后者沉默着没说话。

郭斌倒了一凉气：“您从那个时候就知了？”

两人不发一言地对坐了一阵，芳婶已经将菜式都端上了桌。

“莲老板说，他拿到那瓶鼻烟的时候，瓶已经开封。是你把雷公藤粉末掺杂去的，但你不知雷公藤研磨成的粉末碰到伤会造成炎，所以你绝不是这起事件的主谋，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哦？你手背上的炎，难不是雷公藤的粉末碰到伤所致？”

秦非然招来心腹：“你们带着芳婶到医院去检验，看看她手背上的伤到底是什么引起的？”

“先生，我在秦家了这么多年的饭，您要相信我啊。”

“好吃。”柳雁赞叹一声，又吃了一炉烧鸭。

鸭黄金香脆，鸭鲜多，没有半丝腥膻。

“惊讶？”秦非然笑了，“要说这个家里的内鬼，芳婶的嫌疑是最大的，她当然不会傻到在饭菜里下毒，单凭她所探听的消息，接到的件就足以陷我于死地。”

秦非然绷着脸问柳雁：“你说她手背上的炎症是雷公藤粉所导致的，有几成把握？”

“当日我改约柳雁的决定是临时的，除了这个宅里的人，还有谁能探听到。可有备而来的枪击偏偏就发生了，据此我只能想一解释……”

芳婶浑一颤。

此话一，芳婶求情的声音尖锐起来：“先生，先生，我真的没过。”

柳雁一怔，随即笑开来：“秦先生，别用你的商人本去量度所有人。”

“一个普通的银行职员，怎么会有这么一笔款。三爷不妨去查查这笔资金的最初来源，若无可疑之便是我想多了，若有……”

送走了酒饱饭足的柳雁，郭斌才从墙走来，长舒了气：“真没想到，居然是芳婶，还是我太大意了。”

“秦先生，我不知这位先生在说什么，我是冤枉的啊。”她不看柳雁，只是盯着秦非然哀求。

秦非然一双睛凌厉地看着柳雁：“不知柳少想用这一提醒，从我这儿换什么？”

芳婶手一抖，整个勺摔在了汤里。

“先生您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最终，芳婶还是被带了下去。

柳雁状似无意：“芳婶，您应该没在里面加雷公藤吧。”

“这……”芳婶惊惧地看着秦非然。

柳雁不慌不忙地咬了菠萝：“九成。”

柳雁尝了一菠萝咕噜，菠萝酸甜多，质瘦适中，两相中和极好。

“你还记得那次在涟漪西餐厅发生的枪击么？”

他看了专心读报的秦非然：“三爷，您好像……一都不惊讶？”

“这栋别墅里了内鬼。”

“何以见得？”郭斌疑惑地挠了挠。

秦非然浑不在意地笑笑。

柳雁皱了皱眉：“呀，没人帮我布菜了。”话音刚落，秦非然就夹了一筷西芹到他碗里。

柳少的意思是？”

正尝着，芳婶替他盛了碗晶汤圆。

“尝尝芳婶的手艺。”秦非然拿起桌上的手帕了手。

“虽然猜到了，却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这回柳雁确实帮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