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秦非然所言，恤孤院与祥瑞寺仅一墙之隔，院内有成排的宿舍，分男女间隔开来，还有专门的课室。

“去吧，先生叫你呢。”秦非然笑。

秦非然领着柳雁了殿门，见柳雁一直盯着他看，失笑：“怎么了？”

柳雁麟看着他手上的虎戒，心里无来由地发憷，只轻轻地握了握，便又退到了陈桂芳侧。

“走，弹钢琴给你们听。”秦非然拉着孩们上了二楼，二楼敞亮的房间里摆着一架钢琴。

“祥瑞寺的后就是恤孤院，院内抚育了许多孤儿。”

柳雁从窗看去，见不少孩都学得十分认真。

柳雁朝她招了招手。

“咦，你看

“想学么？”

一曲终了，柳雁回过，轻声问：“好听么？”

腰背直的柳雁麟，再看一顾盼神飞的柳雁，轻笑：“合同一事我会与雁最后的敲定，谢谢你对我作品的喜。”说着，秦非然向柳雁麟伸了手。

“嗯。”

女孩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钢琴旁，柳雁在琴凳上挪了挪，拍着边的位置对女孩说：“坐吧。”

女孩犹豫了一下，轻轻地了。

二十多年来，他从未见过资助人一面。只隐约知那是一位归国华侨，除了自己以外，那位老人同样资助了许多有梦想的孩。

“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信佛？”

“如此甚好。”柳雁赞叹。看着这些专心听讲的孩，柳雁就想到了现代的自己。他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有一年院长把孩们聚集起来，询问大家的梦想。柳雁就在纸上写：“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的调香师，可以调世界上最的香。”

柳雁站在窗前了神，下课铃响起，孩们围作一团，好奇地打量着柳雁。

“我能去看看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柳雁像木人那样怔怔地戳在那儿：“这所恤孤院是你注资兴建的？“

女孩有些拘谨地站着。

柳雁缓缓地弹着，泠泠的琴声从指间，方才还在打闹的孩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女孩看着那黑白琴键，缓缓地坐下。

“他和我一起来看你们，你们可以叫他柳先生，他还会弹钢琴呢。”

可资助人并不收钱，而是让柳雁将钱直接捐给孤儿院。

“我……我学不会。”

秦非然笑：“我来佛寺，并不是为了拜佛，我是来看此的恤孤院。”

柳雁先教她手势，再教她键，教了几次后，他轻声问：“学会了么？”

“恤孤院？”

女孩怔怔的，看样没有反应过来。

“没关系的，坐吧。”

此后的每一年，他都会收到一笔数额不菲的款项，资助他升学、留学，直到他学成工作后，才分月将钱还给资助人。

“由于此地靠近佛寺，所以开设的大多是佛学课程，很多孩长大后成为佛教徒，加到祥瑞寺。”

“当然可以，跟我来。”秦非然牵起柳雁的手。

“可以的，你一定可以学会的。”

“想学我就教你。”

“好听！”一片叫好声中，柳雁看到最后一排坐着一个女生，看向钢琴的神渴慕又向往。

有个小男孩指着柳雁问：“先生，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