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懒得刨问底，他懒洋洋地举起酒杯：“那便没有吧。”

当然，向来看不懂人脸的十七皇是个例外，他摇摇晃晃地举着酒杯走来，行在南慕的酒杯上碰了一下，大着：“大侄，怎么越长越清秀了，眉还奔着女人的样去了……”

李行之锤了一锤十七皇的脊梁骨，痛得他条件反地站直了，侯爷笑骂：“驴不对嘴，你给我闭嘴。”

“睁开你的狗看看，谁是你大侄？”李行之脱而。

“……”侯

只要南慕还愿意像现在这样牵着自己的手就好。

侯爷回席的时候，瞥见台上有两位官家的小，一位抱着琵琶，另一位翩翩起舞。少女毕竟是少女，她们上独特的青涩和苞待放的生机，是很难在其他年龄段的人上看见的。

十七皇晃了晃脑袋，认真比对了前这位和席中那位，不知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突然咧开嘴角就大笑起来，接着指向李行之：“哈哈哈哈是你，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抢着要别人的侄！你，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那位人是你的小情人吧，我记得侄媳长的可没有这般惊艳，那一抬眸。啧，那冷淡和不屑，却覆盖不住那，啧，你懂吧，带着雾气和汽的顾盼生姿，雾气是距离，汽是怜惜……”

不过，所有企图接近南慕的，无论男女，都被侯爷用极其毒的神和态度赶走了，除了和李行之原本就比较熟识的几位皇，其他人看见李行之这张脸，就不敢久留，并且屡试不。

南慕用那把侯爷送他的扇轻轻敲击着手掌，李行之寻常一坐到到他边就叽叽喳喳个不止，很少有像今天这么安静的时候。山神善解人意地回问：“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侯爷悄没声息地落座，沉默良久。

李行之摇：“没事。”

老十七这货是皇帝的最后一个儿，只堪堪比李行之大了一天，但这个不正经的，寻常就喜叫李行之“大侄”，占他便宜。

完这些决定后，侯爷自嘲地笑了笑，颇有甜地在心里骂自己：看看你都贱成什么样了？

不过也正因为该皇这放不羁的活法，所以他还是一众皇和侯爷玩的最好的一个。

侯爷一家人落座后，有不少妃嫔带着自家皇，以及王爷王妃等人过来同李行之和太妃唠嗑。当然，主要目的还是见一见传说中那位貌若谪仙的南慕。

南慕冷冷地抬，侯爷不等他起，已经替南慕了一把十七皇的，醉酒的人原本就重心不稳，被他这么一，好险没坐到地上。

“没有。”

若自己当不成，那他除了南慕和喜以及自己的母亲，其他就什么也不要了，反正自己腆着脸去终南山上求收留，南慕这个嘴心的肯定不会赶他走。

若是……南慕有幸找回神格，成了神仙后就不理他了。侯爷也想好了，那自己就去无间地狱，下几趟油锅，再上几趟刀山，赎罪。

十七皇很快被李行之连掐带踢地赶了回去。

而南慕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看，李行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最终落在了弹琵琶的那女上，女悠悠然唱起了曲，黏的唱腔如同沁人心脾的芳香，丝丝扣。

“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