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边的太监们吓的，连半声音也不敢，只能跪在地上打颤。

李卓兆闻言，疲惫的双目中又添赤红：“儿臣自然知自己在什么，这是大逆不的大罪。然儿臣又为何要冒这天下之大不韪？还不都是您给的！”

“你还有脸叫我一声父皇！咳……咳、呵。”

“得了，就算他全府上下都死光了，我和喜也不会有事。你还是让那些暗卫保护侯爷他娘去吧。”南慕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秒，然后，“你就让他别瞎心了，自都难保，还顾及那么多人。”

不过这些暗卫乃是皇帝当初赐给太的，武功不比中的御林军差，再加上李行之和宋辞，一共九人，侯爷心里也不虚。

“没必要。”南慕淡淡，“他李行之不至于连这小麻烦都应付不了。再者说，他若如此无能，那还不如返璞归真去田，当什么皇帝？”

剧烈的咳嗽过后，老皇帝依然怒不可遏：“李卓兆，你好大的胆阿，你可知自己现在在什么？”

“……”男抬看他，以为能从南慕的脸上瞥见其他情。然而看了半天，只得了一个结论——这位南公对侯爷是真的冷漠。

李行之带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直奔养心殿。

老皇帝了一气，颤声：“朕后来不是把你过继到宋贵妃贵妃的名下了？”

“朕的？朕你擅养私军，又你带兵围城，还你亲自了？”

李卓兆当了三十多年的草包，皇帝将他指到那个封地去，他就乖乖去哪，从不敢有异议。现在一经爆发，音量到吓人：“因为二皇的生母份卑微，所以打小您就看不起他，您对其他皇万般苛刻，却独独忽视了他。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明明才是您的长，只少了个嫡字，又少了个位权重亲生母亲，您就如此苛待他！”

南慕整了整衣襟，定给月投喂的小蓁见状，忙将猫粮搁下，取来一件外衣给南慕披上：“秋来天寒，大人要当心别着凉了。”

“怎么我脸上贴了金么？”南慕看向那位黑衣男。

“朕

李行之是为了什么。

此时的皇中，灯火通明。

黑衣男连忙颔首：“只是侯爷说他自己不打，但是您和世必须平安，此刻二皇的军队虽还在京城之外。然这京城中，不知还存着多少二皇的党羽，也不知多少双睛在暗中盯着咱们侯爷府，所以侯爷请您要早打算。”

“那是儿臣自己争取来的。”李卓兆脸红颈赤，“儿臣自知不如诸位弟弟聪慧，然您勤能补拙，他们一个时辰学会的东西，儿臣就上两个时辰，儿臣一日都不敢有闲暇时间，自认为自己的能力也不比他们差。但您居然……”

养心殿内雕着如意云纹和卧龙的木床上传来一声沙哑的怒喝，然而皇帝的神气并没有因为这句颇有气势的话而被提起来。后边几声急促的咳嗽，也预示着他行将就木的现状。

“父皇……”

“侯爷府一半的暗卫已经准备就绪，若您要城，他们定然会竭尽全力送您安全抵达终南山的。”

侯爷临行前将侯爷府一半暗卫分到了南慕的住，又将剩下一半对折，分去了太妃，于是现在跟着他的暗卫只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