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你们都大了,离了本王也能独当一面了,这些日拿来练练手也是好的。再者说,还有好些个能辅政的人在呢,你们怕什么?”
“他都可以丢了政务,老娘还要留下来替他看着小老婆,这是什么理?”离氏气呼呼的踱了几步,“不行,我也得去看看我儿
。”
“大妃,王爷心里也是念着小王爷,才想着京一趟,现在还正让匠人们赶制
草呢。漠北与京城之间路途遥遥,您要是跟着去,
也受不了啊。”侍女见她面上带着怒容,便掂量着话语劝着。“而且您还得主众位夫人之事,哪能说走便走。”
“老四难不成还不归漠北了?”离氏问。
“难说。”
祁舒哭笑不得。
祁舒见状,心里大为熨帖,“都是本王的好儿,兄弟和睦相
,才能让漠北长存,不受吞噬之灾。”随即,他又转了话
,“还是本王亲自去吧。老四遇了刺客,本王这
父亲的总得关心关心。好些年没
京了,不知京中现今是个什么模样。那重新修缮的漠北王府,有没有亏了我儿。”
祁舒说完,脸上有些沉重,披了衣裳便去了,留下了离氏一人。
离氏说完,翻箱底的长鞭,拿上便冲
去找祁舒。
祁舒摸了摸他的,“也好。”
众人:就没见过这么偏心的爹!
“他要背着我去京城看老四?”
“先不说封王擅自离开封地京是大罪,您离了漠北,这政事如何
理?”
“儿们定不辜负父王厚望。”众人见他心思难改,便只得应下。
祁舒不兴的瞥了他们一
。
“怎么个难说法,冉觉那老东西还能拘了他一辈不成?”
“冉觉倒拘不住他,可即便拘不住,他也不一定归的了漠北。澈,从来就不是我们的儿
。”
大妃离氏得了消息,激动的打翻了茶盏。
“要不,儿亲自送去?”老二祁
珉小心翼翼的举手,“老四几乎每隔半月便要送来一封家书,说他在京中安好,您和大妃总是不信。儿
亲自去看看,你们便能安心些。”
祁跃左右看了看,三个哥哥均表了决心,“父王,儿
还小,不懂这政事,不如让儿
也跟着去吧?”
离氏闻言,丢了鞭行了一礼:“妾一切都听王爷的。”
“我会易容,这本就不是事!”
“你京看老四,还能不带上我?你是他亲爹,心疼他小小年纪独自一人居于京中,怎么不想想我还是他亲娘,在我肚
里待了十个月才爬
来的!”
祁舒见她手里扬的鞭,好言好语解释说:“我们这次是悄悄
京,万不可被人发现。你若同去,被人认
的几率不就大了起来?”
祁舒蹙起眉,思索了片刻,“去倒是能同去,但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留,可由不得你。”
“还是我去吧,儿许久没见四哥了,想念的很。”老五祁
跃也提议
。
祁舒了
,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犹豫片刻,还是张了
:“孩
大了,别总惦记着。咱们去这一次,以后便没什么机会再见着了。”
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声。
“妾现在去给老四赶两件衣裳,到时候一起带上。亲娘衣服,总是要比旁人
的要
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