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曾请过中原的先生教导我们兄弟几个诗书礼仪，但……”但没几个听的去的。

他便不许妃嫔上龙床。

三人互相行过礼，林嗣宗便执起戒尺开始讲学。

“太殿下，莫要走神。”林嗣宗尖的厉害，便拿着戒尺，狠狠的敲了几下。

“臣不知小王爷的功底如何，便先问问你。”林嗣宗走到祁澈的书桌前，将手背在后。

太五岁启蒙，又极为聪颖好学。他再加以引导，假以时日必成大。可祁澈不一样，漠北虽归于尧国，但终究是个游牧民族，居无定所，民众受到的教化远不及中原百姓。祁澈能熟识汉话已是不易，再拿儒家学说孔孟之来考他，确实艰难。

“略微？”林嗣宗重复了一遍。

冉彦思绪飘远。

上辈，不知他哪个儿杀重围，登了皇位，也不知这尧国天下是否依旧安稳。冉彦脑里杂的很，许多东西疯狂的涌他脑中，他疼裂。

对了，史书上肯定要记下重重的一笔，说他为帝二十载，竟从未立后，也未设储君。

“学生知了。”祁澈翻开崭新的论语，竖立起来，挡住了脸。

冉彦收回神，面上些许歉意。

林嗣宗早些年夺过状元，文采斐然，学识渊博，被称一声大儒也不为过。皇帝还曾下令让他编撰史书，修订字汇。不仅如此，教起治国之来，也丝毫不费力。

英明神武、勤勉为政、民如？为人严苛、不苟言笑、迫害忠良？

林嗣宗一听便明白了，这小王爷说的略微，也怕是不可信。

第11章南书房

“你可读过论语孟？”

但皇上如今钦他教导漠北王嫡长，他便有些为难。

冉彦和祁澈早已在南书房候着了。冉彦对这些帝王学术已是烂熟于心，但上辈老师对他影响颇，他又向来是个尊师重的，上南书房从不来迟。祁澈因着是第一日学，迟到了着实难看，两人便很有默契的早早来了。

等下了学，祁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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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知晓一些。”

冉彦分几分神来，落在祁澈上。林嗣宗讲的帝王之，他不仅记的刻，还应用自如，如今再听一遍，不过是温习之用，用不着全神贯注。

史书上是怎么写他这个皇帝的？

翌日，林嗣宗，指导二人学识。

他觉得这是为帝之耻，扔了龙床，修了寝。可寝依旧是那个寝，站在那块地，便能想起在那发生的事。

“老师你问便是。”祁澈要微微仰起，才能与林嗣宗平视。

太太师林嗣宗，以前是翰林院掌院学士，才能自是寻常人不能比的。

林嗣宗理清了思绪，心下便安定了许多。

“小王爷，你的功底与太殿下有些差距，臣便分开教学。臣先接着将太昨日的功课，再据小王爷的实际情况施以教导。小王爷若是对太的功课兴趣，可以旁听。若是觉得无趣，便先看看论语。”

林嗣宗心下盘算着，皇上对漠北的态度虽一向以拉拢为主，但漠北也是王土，皇上是存了收回来的念。教导祁澈，不过是为将他禁于京找个冠冕堂皇的借。这小王爷好不好学，学的了多少，似乎均与他无关，他只教导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