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说，弟啊，不是我实诚，虽然广告丰满现实骨，但是落差还是不能太大。

小老板说，太谦虚了，我知你化妆专门去学过的。

李宏说，过去还不是一样，都是玩。

你才是受，你全家都是受。

平也不知为什么，事态竟然已经恶化到这个地步，拍完片，两个人在门茶餐厅坐下来吃饭，你吃饭不用让助理checkcheckschedule吗。

平想想十八铜人，还真是，摇笑了笑。

OS得太大声被听见了，平诚恳脸：“哪里过气，后援团都跟来了。”

可他没说他自己不来，没说来的是这货，没说这货还自带围观群众啊。这货名个的名coser啊，台，不，场费一天得好几千吧，门不用让助理checkcheckschedule吗，怎么还啥芝麻绿豆的忙都帮，哪哪有他啊。

李宏最早的社团，国内最早成型的社会团之一，也是本地最早玩起舞台的一批人，古庙战笳声，那时候的社团名，没有最中二，只有更中二。老人闻之起敬，新人知的却很少。

平说：“是的，我们招男生也费劲。”

李宏说：“以前不是这样，国内刚有人玩的时候，女生比男生少得多，简直了。”

困惑：“上周他说这棚熟人开的，让我过来帮忙拍个男生造型的样片。”

李宏笑，老板，你太实诚了。

小老板：“没错，没错啊……”

刚才小老板也吃着面解释，和一般影楼一样，散客本来没指望有多少男的，结果扒扒几个月的单，宣传得好，竟然还不乏自己找棚拍照片的珍稀男：男coser，以及女coser的家属，所以又惦记着添两样片上网。

小老板慨，你们过去自己技能，什么都会，都像你们，我这饭碗都没了。

“现在小孩就这个，我给你微博来一发，建个群，保证你也有，要不要？”

李宏：“哈哈哈不要不好意思，我也过的，那时候女的太少，男生受一的，谁没过啊哈哈哈……”

刚才两人挑完造型，双双在化妆镜前坐了，双双娴熟地把桌上摸索了一遍，自觉自发地找了发网到脖上，化妆小妹才后脚冲来，放着我来，放着我来，不要作弊啊。

李宏说：“怨我，可能是没讲清楚。”

李宏说，学和没学差不多，

李宏说，没有，有也没我，我专业推挡板好几年。

平认栽，被人摆了。多大事，何苦呢，怕他不来吗，五妈卖艺不卖已经这么名了吗。

李宏看来了，坏笑：“你以前过女的吗？”

平：“……”

李宏说：“现在男coser稀罕，妹什么型的都有，靠谱的汉就是珍稀动，不知怎么搞的。”

“刚到这边，有两年特别累，总共没几张片；工作状态以后，又有两年，趁条件好，接了一堆活动，一放假就到飞；现在不想折腾了，嘛嘛，等着过气。”

平：“……”

平才知李宏的妆从来都是自己化，和他一样。

小老板靠在门边说，你过去上台的视频还有没有，我网上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