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坐上了钟涵泽的副驾驶座，我才觉得自己方才脑多半不大清醒。

钟涵泽皱了皱眉，伸手贴上了我的额，仔细受了会儿才收回去：“有……我现在送你回家，再让文叔备药。”

谭尧啧了声：“这里不就是医院？”

车厢内一片难捱的寂静。

“修明？”他原本好像在和别人通话，见到我后收起手机，担忧地快步走了过来，“你的脸怎么这么难看？”

“离那人远一。”谭尧终于放过了我，目光沉沉，“我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从国外回来手这件事。”

“对不起，我那时情绪失控了。”正好赶上一个漫长的红灯，钟涵泽叹了气，转过来，“毕竟我们从来没在那情况下……”

不怎样，终于暂时逃过一劫。

我看着这人笑起来眉目温柔的样，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个劲儿的。

“贺家长贺谨，一个心理相当扭曲的疯。”谭尧盯着我，“而我想不他这么的理由。”

自上次被钟涵泽撞见后，我俩就没再说过话，我总觉得此刻不挑起什么话题都有些尴尬。

“不用歉。”我越听越不自在，分却因这一句话产生的联想而愈发兴奋起来。

谭尧摇：“那本来就是他家地下研究所开发的。”

这事再不赶揭过去多半要糟，于是佯装气恼地开：“谭尧你能不能讲理……唔……医院有监控你不会自己去调吗！而且我之前本都不认识那医生……”

他看了我，随后目光重新注视前方，语气颇为无奈：“往角落里缩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是不是那天晚上把你吓着了？”

“他叫什么？”谭尧又了下我的脖，手掌隔着衣服在我上逡巡着，轻声问。

然后我遇上了钟涵泽。

我倚着墙息，悄悄用衣服遮掩住已经完全立起的下：“他到底是谁？”

那我是不是该谢贺谨对我手下留情了。

“……可能他对那个什么新药好奇。”我试图找了个解释。

钟涵泽率先打破了沉默。

“……没怎么休息好。”我觉得最近诸事不顺，莫名就被折腾的够呛。

我本来都快忘了那天他冰冷彻骨的神。此刻重新想起来，再看看前这人温和儒雅的样，怎么都觉得不像是一个人。

而且……我快压抑不住了。

……

我被他调情的手法撩拨得发，下意识要叫贺谨的名字，回过神来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冷：“看牌好像……姓徐……”

一坐下后那东西被的更，一圈圈打着转磨着，我攥了手压抑内激的，后背的靠枕放在膝上，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

一路都没找到脱的机会，等走到停车场，后背已经被汗浸透。

钟涵泽垂下，声音有些低沉：“修明，你是被迫的吗？

钟涵泽轻轻笑了笑：“你可能不太了解，修明不喜住院的觉，每回病了都是在家里请医生来诊治的。对吗？”

我中途想过去卫生间一趟理掉后该死的东西，但总觉得在边有谭尧的情况下，离开公共场合的后果不堪设想，便生生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