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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谨，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皱了皱眉，“当初在一起时不就说了只是玩玩，然后大家好聚好散？”

“现在想想，就该在酒吧里遇到你的那晚……直接把你摁角落里上了才对。”他站起将工作服披在椅背上，笑容温和地朝我走了过来，“也好让你知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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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贺谨脱了外和长，护工看了我一，走过来接过衣服挂好，转了屋内械室的小隔间。

他的语气分明冷静又淡然，我却好像嗅到了一丝风雨来的气息，尤其是看到护工手里的摄像机时，心底突地一：“贺谨？！”

贺谨垂眸，执刀的手缓缓下移，一划开我的上衣，然后停在了膛的位置，抬看我：“修明，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怎么才能把我装去……”

我看着他，心底的恐惧升腾到了极，试图挽回一下这人的理智：“贺谨，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还在治疗期间，要对你的

意，“顾修明，你脖上的吻痕哪儿来的？单方面给我发完分手短信就直接回国，还换了号码。你好像很笃定我腾不时间来收拾你？”

我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一路拽着拖到了护理台上。期间我试图用虚弱的声音向窗旁的护工求助，她充耳不闻。

“痛吗？”他揪起我的发，声音温柔，“应该没我当初痛。顾修明，你前一天给我亲手烤了生日糕，后一天我完七个小时的手术来看到你发的分手短信，顾不上休息，一路飙车闯红灯赶回公寓，就发现你已经收拾完了行李。再赶到机场，恰好看着你的航班起飞。”

我在他解扣时就已经预不妙，但现在脚还着，想来怎么也跑不去，只得试图让这人收敛些：“贺谨，这里是有监控的——呜！”

贺谨稳稳地着我，将我的四肢行展开，再用约束带捆好。我稍微从剧痛中缓过来一，就心惊地受到什么冰冷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脖上。

他透过镜片看我的神太过冷静淡然，我一时分不清这人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后背发冷，放了声音低声唤他：“阿谨……我错了。”

“好一个好聚好散……顾修明，我后悔了。”贺谨叹了气，修长的指搭上了白大褂的扣，垂下眸一颗颗解开，“我以前舍不得迫你些什么，迁就退让，换来的却是被你三振局。”

贺谨语气平淡地仿佛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昨晚很激烈？”贺谨指尖轻轻旋转着刺我的后，动作轻柔地着扩张，“手腕的绑痕，大内侧的掐痕……嗯……这里真可怜，都了。”

除了最初的那一记重击，贺谨的动作一直是缓慢而温柔的，就像他以前表的样，就连看到我上青紫斑驳的痕迹时也依旧没有多大反应。

贺谨手指，温柔地攥着我的脚踝亲了一下：“第一次暴你，不该留个纪念吗？”

他笑了笑，手术刀继续往下游走，慢慢将我剥了个净：“没关系。”

腹被狠狠来了一下，我前先是一黑，随即痛地浑剧颤，蜷起了。

被这一连串隐威胁的话砸下来，我心底本就微乎其微的愧疚顷刻间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