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雌雄，女人只能雌蛊，男人只能雄蛊，一旦反过来，就不是神仙蛊了，而是‘蛊’，”玉无颜叹了气，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蛊都是成对使用……几乎没人这么用过，一旦被下蛊，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每次发作时都会持续一段时间，外力无法中止，据闻意志再大的人都会被这折磨疯，只有当年南疆王室羞辱敌人时才会这么。失调，他内气血不通也是因为这个。有人在他内下了/媾过的雌蛊，并且将雄蛊在手里，雌蛊不能离开雄蛊太远，否则他会爆而亡，这也是为何他不能离开这里的原因。”

顾淮生看着晋雪年，晋雪年低着，屋内光线太暗，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顾淮生在心里叹了气，对他：“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雄蛊的。”

顿了片刻似在组织语言，玉无颜继续：“蛊其实是最烈的/药，每次发作时都痛苦难耐，外力虽然无法中止，却能通过发纾解一二，而且我刚刚还发现他长期服用过一药，咳，这药是增加闺房乐趣才会用的，程度是寻常人的好几倍，平日里一些肢接都可能引发渴望。他被折磨了近十四年，早就亏空了，如果真的找到雄蛊把雌蛊引来，恐怕会……”

“不行，”玉无颜当然知他在想什么，一否决，“他已经被过雌蛊，方才我放他血的时候你也闻到了那异香，他骨血里都是雌蛊的气息，如果把雄蛊放到他里，雄蛊怕是会把他一蚕净。”

顾淮生摇摇：“不必客气，你先好好歇着，我送无颜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不是，”晋雪年犹豫片刻，，“当年给我蛊的是尚书家的陈二公，后来过了两年他把我送给了大理寺卿苗家的四公，他，他的手段和陈二公差不多，蛊应当在他手上。”

晋雪年微微抬起，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顾淮生仔细看过去，终于在他底看到了一丝渴望，看到这，他反而松了气，心情稍微松快起来，温声问：“你知不知雄蛊在哪？是不是在全承恩手上？”

晋雪年：“多谢。”

顾淮生皱眉：“是不是那个蛊有问题？”

“你急什么，”玉无颜嗤笑，看他是真的焦急，顿时不敢再同他玩笑，解释，“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注意事项，当着他的面我不太好说。”

“一定还有办法的，”顾淮生，“你不是说那个蛊又被称为神仙蛊吗，如果找到雄蛊，能不能到他里……”

玉无颜一气将事情解释清楚，见顾淮生似是又要说些什么，连忙：“不过这个蛊特殊也特殊在这个地方，雌蛊不喜男人作为饲主，所以也一直想要离开他的，若是早一可以直接刺通位将雌蛊引来，但现在时间太长了，得先找到雄蛊，才能把雌蛊引来。”

同玉无颜走院后，顾淮生才问：“你方才是不是有话没有说？”

苗家……顾淮生沉思了片刻，：“我知了，我会想办法去查的。”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顾淮生语

“这都被你看来了。”玉无颜。

剩下的话玉无颜没有说，顾淮生却明白了那些未尽之言，夏天的光照在上无端有些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