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生伸手又去挖药膏，顺势低下，掩去底的神情。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顾淮生却对这个话题有些意兴阑珊起来，他想了想，，“你等等。”

顾淮生摇摇：“你放开我，我轻。”

晋雪年忽然浑一颤，一声没有压住的闷哼又短又急地从咙里传来，在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伸手住了顾淮生的手腕。

他记得以前二皇确实有一块羊脂玉佩，只是那是块圆的玉佩，上面雕着首尾相衔的两条鲤鱼，据说是何睿的母妃留给他的。但如今这块玉佩……应当是从二皇殿下当年那块玉佩上割下来的。

“好，”晋雪年松了一气，顿了顿，又，“你继续说吧。”

方才才压下去的怒意腾得一下就又升了起来，他眸越发幽冷，恨不得立刻就将全承恩抓过来千刀万剐。

想到这里，晋雪年不由想起了一个传说。

“很疼？”顾淮生眉心微蹙，看向自己方才碰过的地方，那里是晋雪年的前，又红又，甚至……甚至还被穿了一个孔！

顾淮生有成竹一笑：“那我就说些普通人不知晓的，何睿喜吃甜，尤恨茶，因为那些又苦又涩，他不止一次和我抱怨怎么会有人喜喝茶的，他不吃禽类，却喜吃羊，他不喜骑，却仍旧练了一好骑艺，那是因为……”顾淮生忽然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他曾经有个很疼的弟弟，当年就是从上摔下来去世的，他曾和我说，他其实很讨厌念书，很讨厌骑箭，但皇室波云诡谲，只有不断完善自己，直至没有一丝缺，才能平安地活下去。”

晋雪年微微睁大睛，接过玉佩左右翻看，最后终于确信无误：“这是……”

晋雪年却误会了他的沉默，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慌，他扯了扯嘴角，哑着嗓：“确实有疼，让你看笑话了……”

“……好啊。”晋雪年咬了咬尖，吞下已经到咙的闷哼和/，努力维持着话语里的冷静。

“让我想想，我自幼生在后越，启兴十八年何睿去后越质，我便在那时与他结识成了好友。何睿此人生得一副好相貌，再加上聪慧通透，才思捷，当时尽年少，却已在京都之内薄名外扬，每回外都会遇到向他投掷瓜果的女，吓得他好一段时间都不敢一人外，因为此事，还被我们好一通笑话呢。”

顾淮生面不改地将自己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顾淮生看他一，不忘了趁打铁给他汤：“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要好好活着。”

好久才反应过来。

“这是何睿当年赠我的玉佩，你应当认识。”玉佩只有半个掌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过于小巧了，形状如弯月，泽白，是块上好的羊脂玉，玉上只雕着一尾锦鲤，除此之外别无旁饰。

晋雪年被他的话勾起了一丝伤：“可惜他那么小心，最后还是没能活下来。”

大概是被他说的内容转移了一注意力，晋雪年脸好了很多，顿了顿却：“你说的这些便是个普通人也能知晓……”

说完，他就直起了手，然后走厢房，过了片刻又走了回来，手里却多了一个东西。

当年烈祖南征北战之时在江南上

“你说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