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概见不到我变成疯的那一天了。”维希的动作维持得有些僵起来，不过他毫不介意，继续和萨德埃斯互相注视着说话。

“哦……一时没意识到这个。”维希面无表情、且好不愧疚地说，“大概是因为你在我心中留下的懒惰印象已经太了吧。那行，既然你不睡的话，那上午就和我一起去一趟城外？”

“会有那一天的。”萨德埃斯对他轻轻眨了一下左边的睛，然后偏过，靠在他的侧脸旁而缓慢地呼了一气。

“的方面？”维希反问。

来有惊讶，但又不像是真的惊讶于维希的这个问题，因为他的回答同样特别诡异：“真有意思……普通人一般会受到的恐惧换到你这里居然会变成快么？”

他话没说话，但是却忽然伸手抓住了萨德埃斯的双臂，抢到主导权，把萨德埃斯压到了对面的椅背上，然后接着说：“要么就是心怀不轨。”

“我认同你这句话的真实，”维希稍微放松了一些抓着萨德埃斯双臂的力，“不过我不觉得我这么会得到任何好，反而还可能受到你的反击，所以——”

“……你什么？”维希没有立刻躲开，但却轻微地皱了下眉。

“我去街上看过了，”维希用神示意了一下萨德埃斯后窗外的大街，“镇上有两个小集市，卖的东西都不太一样，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的话，我们下午可以去看看。”

“嗯，我听着。”

萨德埃斯再次轻笑起来，不仅没有继续和维希互相推来推去，反而相当懒散地放松了，看着维希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双绿的睛，微笑着低声问：“看来现在变成我陷危险了啊。难得的机会哟，不趁机我一刀或者什么其他奇怪的事情的话，以后可能就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嗯？”萨德埃斯用满笑意的声线回应，“你连生命受到威胁都无动于衷，所以我就想试试你要是其他方面受到威胁会怎么样？”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像这样当个不会主动挑事的好孩？”萨德埃斯跟他开了个不不淡的玩笑，“其实小孩就应该偶尔疯一疯才有意思嘛。”

“快？”维希眯了眯，“我不太清楚族的情况，但当两个男人始终保持像我们这么近的距离，且愉快讨论有关‘快’的话题时，那这两个男人要么是在共同谈论其他人，要么……”

维希这才有了一从下风冲来的觉，于是总算放开萨德埃斯的双臂，靠回自己的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脏玩笑到此为止吧，你要是睡饱了的话，我们来聊聊接下来的行程？”

“我不是说过么，”萨德埃斯笑着说，“在你边的时候，我就没那么容易犯困了。”

“……”萨德埃斯愣了愣，嗤地一声又笑起来，“啊……人类军队，男人们之间的话题一直都这么坦直接呢。”

萨德埃斯慢悠悠地用鼻音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那上午呢？”

维希略显诧异地看了他一，“你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提议上午继续睡觉？”

“这里距离莱金德学院的遗址不远，”维希思索了一下，说，“你既然这么四旅行，那之前应该也有去过吧？不想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