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说的话没没脑，结结，时也安静的听着，温的意从颈后散开，时也鼻尖一酸，眶不知不觉也了起来。

“所以……要不要来我们这里？”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不该这样的啊，你明白的太晚了，我知的也太迟了啊。

那时他的意识还未曾觉醒，但就先一步替他开诱哄着他一直一直想得到的那份宝。

“你很喜膝对不对？来我们这儿，让膝每天都陪着你，他喜你的，比喜我还喜你，绝不会背叛你，绝不会伤害你，绝不会让你伤心难过……”

髭切语无次的诉说着，这位傲的付丧神此刻终于可以在重要的人面前完完全全的剖白自己，将一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的真心挖来摊在时也面前，只求他能够看上一。

“我不想那样的，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我只是嫉妒他，我嫉妒三日月宗近，嫉妒他为什么能让你那么喜，不就是长了张好看的脸吗？我也嫉妒膝，嫉妒他和你有着什么我不知的小秘密，明明我才是兄长，明明我比他更优秀……”

髭切渴的上下动了动结，窗外的雨冷冰冰的蒙上他的脸颊，但却无法浇灭火烧灼的内心。

时也见他意识恍惚，颇为无趣的离开他的耳边准备起，却被髭切锐的察觉了他的动作，一双铁臂猝不及防的箍住了近在咫尺的。

付丧神缓缓的，试探的拉了距离，时也沉默不动的注视着髭切缓缓放大的脸，最后二人终于额相贴，鼻尖对着鼻尖。

时也刚想挣扎怒骂，却被髭切一句低哑的话语止住了动作，付丧神的将他认定的主人在怀里，痛苦的忏悔。

别自欺欺人了真田时也，你忘不掉付丧神，忘不掉本，忘不掉曾经作为审神者的一一滴。

时也心中五味陈杂，又酸又的觉缓缓的蔓延发酵，梗不知如何是好。

髭切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很多，时也也认真的听着，背后的意越来越大，温散去后开始变得冰冰凉凉。说到后来，髭切终于着时也的肩膀把他拉起来，改为捧着他的脸颊。

“……你怎么那么傻呢，战争结束碎刀就碎刀吧，那又怎么样啊，我们这些家伙这么坏，你就别了啊，你好好的就行了，那么疼……那么疼……你那时候怎么就下得去手……我这些年，每天都在试图忘了你，可就是忘不掉，坐在树底下休息想你看樱的样，搂着游女的时候想她上的味真刺鼻完全没有你的好闻，有时候看着膝就想起你……你说…你要是真的、真的……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髭切满脸泪痕，虔诚又痛苦的

他恨髭切吗？不，他没那么恨他，他不想让髭切死掉，也不想让他这样狼狈，而即使内心的伤疤隐隐作痛，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那段一败涂地的过去，但无论如何回忆总是记忆中洗不去抹不掉的斑驳画面，即便又疼又，但也不乏难以忘记的甜。

时也绷的慢慢的放松下来，安静的伏在髭切肩，而髭切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

意识回笼，髭切此刻终于为当时幼稚又可恨的行为买单，用那样卑劣恶毒的行为伤害心上人的自己，简直比恶鬼还要可怕可怖。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