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样吗？”被堵的死死快要窒息的华仪勉气，失望和难以置信痛苦织着的眸望向一直站在那儿动都不动的凭虚，“你……一直在骗我？”

“你不觉得你有时候就和兔一样吗？”凭虚见华仪一脸困惑，不由捂嘴笑声，“哈哈哈——”

凉秋走至女娲殿前刚巧碰见神凝重的女娲坐在台阶上望着掌心一朵白小发怔，鲜少看见女娲这副模样凉秋本离开，却看见女娲里逐渐蓄满泪缓缓，受到女娲内心的大悲伤，凉秋伸手在女娲侧幻化一片白虞人，“愿此将汝之悲伤化为养料，绽放最丽的模样。”凉秋小声祝福了句便悄悄离开。

“你看这朵云是不是跟兔形状很像？”凭虚认认真真比划半天华仪才勉能辨认是个兔，“所以说哪里像我了啊？”

“不！我不相信！”那些陪伴着自己的滴滴萦绕于脑海中，怎么都不敢想象那一段段好回忆都是心设计安排好的，更不敢相信凭虚对自己好只是为了利用自己，“凭虚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直以来相信着的事轰然崩塌，撕心裂肺痛哭着的华仪摇摇坠，嘴里不停呢喃着“我不相信……”玄夜见状急忙将华仪抱在怀里，任由泪濡前衣襟，低望向华仪的眸里写满心疼，末了又望望背转过不去看这一幕的凭虚，只觉自己心也压上一块沉甸甸的石，压得他不上气。

“你笑什么啊！我哪里像兔了啊！你倒是说啊！”凭虚只顾着笑完全不回答，华仪不满的坐起来推推凭虚，“你别老笑啊！你倒是说啊！不说我哈你了

“这开的真。”女娲瞅见盛开的白虞人这般耀，不知怎地竟觉得没那么伤了，开的越丽女娲就越觉得心情平静，直至最后一朵虞人绽放迷人光彩才彻底恢复平静，伸手攥住掌心白小站起往殿内走去。

女娲知这朵忽然从空中飘落的白小意味着什么，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将他视作自己孩对待，可如今明白了又有什么用？一切已经晚了。

“拜见凉秋主神。”正在偌大院里修习仙术的众弟看见凉秋主神抱着琴走过来纷纷退至一旁给他让路，望着那如风般飘逸而过的主神，每个人脸上都透着崇拜与向往。

“哪里像我了？”华仪盯着那朵云研究半天也没看来哪里像自己，疑惑。

“华仪……以后就拜托你了。”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一步的凭虚收回视线望向远的虚无缥缈，低声说诀别话语。

“对不起。”凭虚缓缓开，看不清脸上表情，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犹如千斤石般重重砸在华仪心脏上，把他砸的无完肤。

不知过了多久，玄夜轻轻将睡着了的华仪抱在怀中往凭虚那儿走去，却在光与暗的边界停住脚步，整个人沐浴在光下同黑暗中的凭虚形成鲜明对比，“这样真的好吗？”玄夜见凭虚望着怀里熟睡的华仪脸上写满不舍与心痛，破天荒的没有吃醋，反而涌上一莫可名状的惆怅。

“华仪，你看这朵云像不像你？”是白云悠悠无比宁静的草地上，华仪和凭虚手拉手躺着仰望着那悠哉悠哉的云朵好不惬意，凭虚忽指指其中一朵云，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