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人被火墙挡住去路，只好摇摇晃晃再度回去寻找其他人，而那被母亲用生命救下来的孩此刻正傻站在原地愣愣望着火墙，似乎还在等待母亲来和自己一起离开这几分钟前还一片祥和的城镇。

“你以为我愿意看见他受罪？他的神被控制在他们手中，我怎么救？”咸鱼白一坐在地上，颓然又不甘，“你自己呢？不照样是看着鬼族四作毫无应对办法？”

“要我讲啊，脆哪天趁姬墨茗不在直接把鹤厉山给轰平了，一劳永逸，多好！”

“怕什么？都走到这一步了，复仇大业已成功一半，如今怎能说收手就收手！”甲不以为然地呵斥：“乙，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犹豫不决了？”

“是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人。”咸鱼白搔搔脑袋，“五日后姬墨茗会前往杨陵城，我已暗中通

躲在外悄悄聆听里面动静的咸鱼白听见姬墨茗传的痛苦嚎叫，暗暗拳忍冲去救他来的念，忽瞥见暗有一个似曾相识的鬼族朝自己招手。环顾四周见并无他人，咸鱼白便跟在那鬼族后面走一条隐蔽巷，一直走到尽才停下。

“是你杀了我娘！你还我娘！”似乎被一句话醒，那孩愤怒咆哮着冲姬墨茗挥起拳，却在接到他的瞬间化为灰烬，姬墨茗站在原地望着面前的灰烬，那许久没有过的揪心觉又涌了上来。

自己，到底在什么？为什么要拿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下手？又是为什么……自己会乐在其中并且享受这一切？

“真失控了不也好？直接把现有的全毁灭，然后建立起新的秩序，为洪荒迎来新的生机，而我们，就是那新世界的王！哈哈哈哈——”

可他不知的是，他的母亲已经回不来了。

“要能到我早了，还用你说？”咸鱼白嗤笑一声，“一直控制着姬墨茗的那三人，其中两人的份我已摸了个大概，实力远不及你我，唯独这剩下的一个人，别说我了，就连你都没办法。”

乙和丙对望一，谁也没再吱声，只是默默看着甲的手放在姬墨茗额上低声唱，隐藏在面下的神情满是复杂。

“你还不走？”姬墨茗落在孩面前，看着脸上挂满泪痕神情木讷的幼童，指指远正大肆杀戮的血人们，“再不走你也要跟他们一样了。”

“那人是谁？”

“万一他失控暴走了，你控制的住？”乙直接回敬。

“可恶！我又来迟一步！”姬墨茗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过来一个衣着朴素毫无形象可言的邋遢男，望着这洗劫过后的废墟极度不甘的仰天长啸。

“继续洗。”鹤厉山底的隐蔽内，姬墨茗阖目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三个黑袍人围在石床旁小声讨论着什么。最后还是形瘦弱的黑袍人率先开了，手刚覆上姬墨茗额却被那大材的黑袍人制止，“甲，我们若是再这样行压制他的神力，只怕会适得其反。”

“你就打算这么放任不看着洪荒毁灭？”那鬼族转过望着咸鱼白，率先发难。

“王，该回去了，羲偙天已经在过来路上了。”就在姬墨茗对自己产生怀疑的同时，三个黑袍人现在他边恭敬。听闻此言，姬墨茗便在侧划两个圆形黑，将瞬间变成红光的血人尽数收随即缩小不见，留下一地疮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