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五年前，一艘星舰失事坠落在金星上。那艘星舰上是星际海盗的，走私放的矿石，只有六级及以上的能力者能免疫放。当时金星这个等级的能力者很少，只好向声求助，我就过来了。那个葛铮……我记得我走之前还好好的。”

他这样一说，季楼也想起了这么件事——季楼当然知这件事，因为两人中的另一人就是季楼。

季楼：“有，现任治安长赵明盛就是唯一从研究所里活着来的。”

顾言脸不好，季楼慢慢走过去，“怎么了？”

正在加班的治安长无端打了个寒颤。

他趴在桌上，“那批人里还有活着的吗？”

这也是巧了，居然还是认识的。顾言眯着睛接着：“五年前，我接了个金星的任务。这边军派来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就叫葛铮，也是少校。但有个问题——当年那个葛铮只是个五级能力者，我们那天接到的白猫的神力可有六级。”

季楼的面容现在光屏上，赵明盛脸微变，：“亲王殿下。”他心虚，怀疑对方是查到什么陈年往事了。

季楼发给顾言一份文件，：“看看这个吧。五年前失踪且之前在金星任职的葛姓少校，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五年前葛铮只是个五级能力者而已，他的神力受到了矿石影响，研究所以恢复神力为由带走了葛铮和那批神力受到影响的人员。至于神力上涨……已经死了的人都能‘活过来’，这又有什么稀奇，说不定是研究所的好手段。”

只不过他因为份原因，自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脸。所以在脸上了伪装，也可以改变了声音，是以顾言虽然和他合作过一段时间，却没认他来。

“两个月后，葛铮就变成了‘英烈’。官方给的回答是因为神力枯竭而死，年仅31岁。”季楼一张证明，“这是研究所的死亡证明。”

顾言看到研究所三个字，眉心微微一敛——他对研究所的印象就是一群为科学而癫狂的疯，你完全不能想象这帮疯会为了研究多丧心病狂的事情。虽然这帮疯，确实推动了科技的步。

季楼，从调查结果来看，基本就是葛铮了。

顾言笑容，“那太好了，明天周六，我们晚上请这位长喝茶吧。”

不过每个星球的研究所都是不同的，金星的研究所倒是没爆过什么丑闻。

季楼：“冒昧通讯，打扰您了。”

顾言：“没什么，一家事。我刚想起事情，白猫生前，不是，他以前是不是叫葛铮？”刚刚他整理档案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在金星接过和军合作的任务，当时有个少校就姓葛。不过他对葛铮印象不，因为另一个搭档实在太合他心意，以至于忽略了葛铮。

顾言：“现在怎么办？想调查研究所，得取得科协会的调查许可，但这玩意儿真的拿不到啊！除非陛下亲自手这件事，科协会再拖拖沓沓地走过程，办许可都得半个月之后了。”

次日，治安长下班的时候收到一通通讯，发现是个陌生的通讯号，他略作迟疑接通了。

，整个腰腹半边膛都在外面。季楼关上门，咔哒一声落在室内，竟然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