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啦、语文啦都通通OK，这个英语是什么鬼？他又不是外国人，英语不好也说得通。

那一次的班会班重选，顾余晨选了个数学课代表的份，莫凡则直接将上的职务推掉了。

训练

三年里，莫凡最郁闷的一件事就是，为什么顾余晨都182了，他从开始的172长到175，三年只长了3厘米，也是绝了。

“晨晨，你看我英语学好了，是不是可以不作业了。”

顾余晨见莫凡委屈地望着自己不敢说话，捧着对方的脸亲了一。

“不行。”语气定。

顾余晨语气缓了缓，“你的基础还不扎实，多练习有好。初中的基础打结实了，中大学的英语就很简单了。”

三年下来，顾余晨的成绩稳占年级第一，从未动摇过，莫凡随其后。

经历一盘飞狗，莫凡的英语总算是稳定了下来。一开始，莫凡因为英语成绩，在年级中的排名连前十都没。

嗯，还有跟我甜甜。

“阿姨走了。”

“为了以后养得起小凡。”

“嗯”顾余晨弯了弯嘴角。

“真的好麻烦啊，我都会背啊这些，但是这些什么语法、词组怎么这么麻烦啊。”

为了这分的考试，学校安排了每天的训练，训练度对莫凡而言有些大。莫家人脆给莫凡开了医院的证明，免除了这一分的训练。

“嗯，学了。”

莫凡：……

“这你都知？”

莫凡，“你是有多闲啊，又要自己的作业，又要我的作业，还要学别的东西。”

书房的门没有合上，莫凡抱怨的声音从门中传到外面，莫妈妈经过，“小凡，人家小晨给你补英语呢，抱怨什么，好好学。”

“为什么？你说我考得好就可以不作业的。”

自从发现莫凡英语成绩有所欠缺，顾余晨就不再帮莫凡英语作业了，引得莫凡十分幽怨。

莫凡禁声。

“中大学？晨晨你有学？”莫凡的关注有偏。

其余的成绩再好，跟年级靠前的人想比，也拉不了几分，莫凡的英语一下去，距离就被拉开了。现在，英语平一上来，莫凡直接就稳定在了年级第二的位置。

“脚步声。”

。

顾余晨不当班长的原因很简单，杂事太多。课代表只要收收作业什么的就好了，而且收作业有小组长，他只要拿去办公室，最是轻松不过。

撒卖萌，甚至人计都用上了，对方还是不为所动。

莫凡的健康，但是他嗜睡的病却一直得不到解决，加之不运动，这分育成绩莫凡就没打算拿到满分。

转两人已是初三。

“咳咳，”莫凡不好意思了，“那，那你努力吧。”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名，不是一定要当班的。

初中中考，除了文化课程，还有育成绩。这一分被放在了中考前的时间。一共分为三个项目：远、绳以及800米。每个项目十分，满分三十分。

“我妈。”莫凡张地往门看一。

而成绩没有比顾余晨，主要是一门课程——英语。

莫凡所说的英语不好是相对顾余晨而言的，对其余同学来说，莫凡的英语平还是可圈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