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姚婧本是想到赵书通过梁平的组织行过换心手术，所以不愿放过蛛丝迹的追问，想要知当年乔言礼的事是否与赵家有关。照赵书所说，也许真的有关系：“你小姨叫什么？”

“乔乔，你在什么……咳咳……”赵书在一片烟雾中摸索到厨房，看到心的人正手忙脚的挥舞着铲。

“对。”姚婧严肃的看着赵书，“或者说他们有没有特别喜的钢琴家？”

“对，父亲也一直希望我能回家继承家业。”

“黎箫箫。”

小宿和乔乔……他们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姚婧皱眉看着‘枝招展’的赵书：“穿得这么好看，笑得这么灿烂，赵书，你是又背着小颂去勾三搭四了吗？”

赵书虽然这样想，但并不希望成为事实。

“啊？”问题的画风转变得有快，赵书反应不及：“您说钢琴？”

“黎箫箫……”姚婧猛地睁大睛，黎箫箫是丈夫乔言礼在黎留学时的校友，而且，黎箫箫还追求过言礼，最后被拒绝了。

赵书收起脸上的微笑，一本正经：“伯母，这不是要来见您吗？所以非常兴，穿着得。”

赵书：“小姨家里面还挂着伯父的照片呢，现在想来，乔乔真的与照片中人有些相似的地方。”

姚婧不知赵书心中翻江倒海的猜测，从准女婿的上，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告辞离开。

“他是小颂的父亲。”姚婧脸难看。

“什么？乔乔的父亲竟然是位钢琴家吗？”

“油嘴。”姚婧虽然对这个儿媳不大满意，但儿喜，没有办法，只能接受。她找赵书却是与乔颂无关，另有要事：“书，我找你来，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家。”

这位……丈母娘有犀利啊，不好对付！

经商和钢琴没什么相关吧……赵书很想问。

烟雾里的乔颂似乎回了，不人间烟火的清冷声音随着气传赵书的耳朵：“……炒菜。

突然，赵书想起，小时候小姨常常问他，小宿和照片的人像不像……当时他以为表弟的不明生父就是那个人，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了。黎宿长得像小姨，唯一像照片中人的大概只有那双手了，都是如玉般白，似乎手心还有颗痣。乔乔的手也很白，但不知没换之前是什么模样了。

“听说你的家族都是经商的？”

“您说。”赵书有些奇怪丈母娘为什么会想了解他的家，难是想让他们结婚？

带着幸福的微笑，赵书来见一个人——丈母娘姚婧。

“那，你的父母有没有特别喜钢琴的？”

赵书想了想，回答：“我没听说他们喜钢琴或钢琴家，他们一门心思全都在经营公司上，哪有闲情雅致欣赏钢琴。倒是我有一位学钢琴的小姨，常常听她说一个钢琴家，似乎叫乔言礼，哎，还跟乔乔一个姓呢。”

赵书想要送姚婧被拒绝后，便用围巾将整张脸围起来，只两只睛，然后去超市买了一条鱼，拎着回到公寓。

真是古人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人的觉，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