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那个争气的儿，数学测验正好考了59分。给气着了，认为这是媳妇老是带着孩去玩不功课的缘故。

又快到九月份了，陆晓风琢磨着要准备什么生日礼给程炎。

酒店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闭，陆晓风听到里面正在打电话，好像是在和老婆吵架。看到陆晓风来，周咏就跟他抱怨起来了。

陆晓风又去找周咏打探，因为后者曾经送过程炎一台留声机，很对那人的胃，说不定能想到什么好主意。

本来也想送个活，这下被人抢了先。

第111章HE

因为实在想不到主意，陆晓风到打听其他人给程炎送什么，以便参考。得知汤泽泓别心裁，用诱捕笼抓到了公司停车场窜的野猫，扎上彩带送给程炎养。

陆晓风问：“我是爸爸，那你是什么？”

陆晓风在网上挑了，这个不错，那个也很合适。幻想程炎使用卡通图案杯的样，傻傻地对着手机屏幕笑。当看到买家相册里清一的少男少女，才猛地惊醒——自己这行为哪里像个而立之年的男人？

程炎给这只浪小猫洗好澡，香地抱在怀里。它不仅不怕人，长得还漂亮，脚上就像了白手，怪好玩的。

他每次去商场逛一逛，能拉一卡车东西回来。陆晓风从到脚的衣服鞋就没穿过重样的，至今还有不少躺在衣柜不见天日，为了腾空间，大分没拆吊牌就捐去或是送人了。

“你看它浑漆黑，嘴和爪都是白的，好像项羽那匹黑，”程炎拍着它的后背，“就叫他煤球。”

谐吧，明明是他的动作正在让他哭。

为什么叫煤球而不是叫乌骓，陆晓风好笑地它的脸颊。

煤球舒服地打着呼噜，也用金的瞳孔打量他。

虽然除了陆晓风，程炎也没什么坏事。

程炎总是一一回礼，并写回信表示谢。

完事之后程炎就抱着他洗澡，照顾得无微不至。

可是孙是亲孙，骂不得，孩妈倒是外人。当着媳妇的面，一边给孙换下汗的衣服，嘴里说：“我就是家里的无薪保姆，没要你妈一分钱还上赶着倒贴，每天饭光伙费就得搭去多少。”

“煤球，跟爸爸打个招呼。”

陆晓风看到就是一个两个大。

每逢节日，程炎总是能收到一大堆礼品盒与信件。除了他的几个朋友，一些与他关系较好的员工，那些曾与他共同经历风雨的法院工作人员，也会寄来一张明信片问候。

“我是妈妈，”程炎一也不害臊，“煤球是我一把屎一把带大的。”

这还是好的。陆晓风仿佛看见了他仅存的一人。

周咏老婆也不是吃素的，反击：“媳妇加班每天就在家吃一顿饭，怎么还要缴伙费啊？”

倒不是不喜，而是因为家里都快堆不下程炎买的东西了。

又赶把页面关掉，生怕被别人知。

又说起媳妇的不是，明明是她

他已经这么有钱了，又什么都不缺。要考虑别人不太会送的东西，陆晓风一下想到了情侣衫，情侣杯，情侣手机壳等等。

程炎带着那只小公猫去医院打针，看上去喜得不行。打开手机，选购了一大堆猫咪玩，猫咪衣服，猫咪小屋，猫爬架，猫抓板，猫背包，指甲刀，香波，猫零，猫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