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互相看得到对方的。

“正式完成B资后，风云科技已完成三资，累计获得发展资金超过45亿元人民币。事实上，风云科技从未让人失望，为原创技术保留了更多的国家自主权......在诞生后的这一年，走得更加稳健，如今有15个车间，4条全球最平的生产线，生产检测设备1800余台，职工5000余人。”

从后门会场之后，陆晓风前方电屏幕里的字，才知今天是风云科技在香港召开的第四季度及全年业绩发布会。

发现了有人在偷窥，程炎从镜里对他浅浅地一笑。

虽然音响设备里来的声音很大，听众区却是一片寂静，可以听见诸如翻动纸张这类微小的声音。要是不小心喊来就完了。

除了他们两人心知肚明，本没有其他人察觉。陆晓风只能吃惊地看了一旁目不斜视的程执行长。

发布会开始，那个外国人开始用英文发言。之后余秘书用中文复述了一遍。

他的神，在陆晓风上恣意打量，其中包着认同与欣赏，以及，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看穿的渴求。

“让开，我也要换。”陆晓风为了掩盖刚才的心动，刻意对他态度鲁。程炎自觉地退到后面去，腾了位置。

陆晓风认真地听着，这些惊人的数字，令他心中激情澎湃，他是看着风云科技从最初几十个人的小团队成长起来的。

陆晓风在衣柜里拣来拣去，带来的两衣服被洗后都变得皱的好像梅菜，只有一昨天新买的衣服。恰巧也是黑的，颇有穿情侣衫的嫌疑，再三犹豫，勉为其难地拿起来。反正昨天被他看光光了，所以当着程炎的面，陆晓风脱睡衣也没有一害臊。程炎就在后从镜里看着这个人。

陆晓风闭了闭睛，想抗过去。

台上是严谨的发布会，台下看不见的桌下空间里，那只作的手得不到回应，越发嚣张。两个指一夹，无声地拖住链，慢慢地开。

指在他的上跃如同弹钢琴般，逐渐朝两中心的位靠拢。恶意地用指腹一划。

程炎让陆晓风跟着他一起门，只说有些工作要办，想请陆晓风赏脸陪同。司机先送他们去一家酒店里吃早餐，接着车行驶到写字楼下，许多媒在门早已等候多时。

陆晓风为了压住内心的恐慌，只好假意要喝。随着那人指尖的动作，他拿着矿泉瓶的手停住了，不由自主地颤抖

台下除了第一排只坐了陆晓风和几个研发骨之外，后面全坐满了。每个人面前的桌上都摆放了资料和饮用。在所有人专注于聆听发布会内容时，一只纤长的手伸到桌底，借助垂下的丝绒台布遮掩，就从桌下对陆晓风动手动脚起来。

“我们主营的动力方面产品同样长势喜人，每年产量达到800万件，覆盖全国，并东南亚，德国......”

程炎带着他到台下第一排落座，跟着外面的各家财经媒也都来了。看到台前全程直播的摄像机，陆晓风显得有些张。台上一共有四个位置，好在坐在台上左边的两个人，陆晓风都认识，风云科技创始人之一的汤泽泓，还有以前跟着程炎办事的得力助手，许久不见的余秘书。右一是个外国人，中间空了个座位。

要把人迷倒了。

直白到令人吃惊，甚至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