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吧，老秦在西藏。”一看就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

陆晓风不由得庆幸自己溜得快，这帮人明明度假还要谈工作。

什么也无法抵挡网民们涨的情，有人找到了程炎参加慈善活动的照片，他一年前参加app发布会的新闻照片也被挖了来。最后曝光的是程炎开的城地址。一时之间不少人涌到城一睹老板的芳容。

“继续回答，想去哪里旅游啊？”陆晓风清清嗓。他们说好的要一起去玩，现在起把旅行提上日程，打算据程炎的意见制订计划。

最名的还是第一张在病房里拍的照片。被转发到五千条的时候，终于有人来说，这个是他们饭店的老板。唯一不同的就是照片上这样穿着病号服，发柔顺地垂下来，和平时很不一样。

陆晓风甘拜下风，多少年前的飞醋也能吃？

陆晓风嘟嘟哝哝，磨磨蹭蹭，就是不肯最后的气球。

发照片的初衷只是想留个纪念，后来看到有那么多人赞叹程炎的帅气，陆晓风很微妙地到开心，比有人夸他本人还要开心。

陆晓风记得中时有段时间行背圆周率，重班学生人人都能背一百位两百位。程炎是全校第一名，自然不在话下。只不过隔了这么多年，不是谁都能一下记起来的。

程炎获得了两个气球，还差最后一个。陆晓风突然想看对方落空的糗样，想像那个表情肯定非常可。故意提了个刁钻的问题，叫程炎背诵圆周率小数后一百位。

令这张照片彩的不止那台留声机，更得益于照片上的主角，他随意地倚在沙发上，稍稍伸去的长占据了大半屏幕，西装下一小截脚踝，一尘不染的系带鞋，整个画面的构图有杂志大片的觉。

甚至还有个神通广大的女模特，不知怎么到了程炎的手机号码，打电话给他。

程炎稍微整理思绪，不慌不忙地开背了起来。陆晓风只记得前面几段，只能先打断他，拿手机查询对照，才让他继续。

黄豆大的奖励还要搞得这么一板一，两个人都乐不可支。

不知是不是错觉，气球的灯光映程炎的里，他的睛看起来也是亮晶晶的，充满了期盼。不就是个气球，有那么喜么？

陆晓风打开微博，他刚才给程炎抓拍了一张拿着气球的照片，一下收到很多赞。这个账号不知何时起成了知名帅哥博主，前一条图片微博内容是“留声机旁闭目养神的男”。

营业额急剧增加，余秘书数钱数到手，跟张会计说：“早就说了要炒作，这招比什么都好使。”

“5028841971，6939937510，5820974944，5923078164，0628620899，8628034825，3421170679...”

留声机是别人送给程炎的，他有时会在办公室里边听音乐边喝杯咖啡。那天程炎从工厂视察回来，实在太困了，坐着也能睡着。

听着电话那火辣的表白，程炎木然地等她说完，回答：“对不起，我有家室了。”

“这是你的奖励。”陆晓风分一个气球发给他。

这记忆力也太好了吧？

他不是第一次拒绝别

他发给你。”

程炎见状便提起一件陈年旧事，以此证明他的记忆力确实众：“你中时暗恋过两个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