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题，关于追求情的意义，那个叫燕的女生也把程炎叫去谈了一次。陆晓风并不知他们已经私下见过面了。

“你再跑！”程炎怒喝了一声。

其实这些程炎都知，听之任之，他并不是一个苛刻的老板。

如有神助地，邱天被一个台阶绊了一跤，还摔了张一百块钱。邱天急急忙忙捡钱的时候，被程炎拽住了衣服。

“你不是一个擅长玩手段的人，想必和他们斗得很吃力。最了解你的人是我徐志国。”

“我没脸见你。”邱天耷拉着脑袋。

第一个是邱天。他去邱家附近转转，在堂里与长发挡住睛的邋遢小混混肩而过。那人见他就跑，程炎就跟在后面一路穷追不舍。两人沿着路跑去好几公里，不知的还以为他们在搞锻炼。

徐志国以为程炎决心去那些不净的买卖，程炎也懒得跟他解释，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邱天也不回。

在梦里程炎看到的第二个人是徐志国，听到他念着几个人的名字，对自己说：“随便哪个人拎来家恐怕都不净，程炎，你这是与虎谋啊。”

程炎他的，鼓励：“吃一堑长一智。”

程炎笑得很随和。他的手一直垂在桌下，忽地变一朵用餐巾纸折的，装桌上的瓶里。他刚刚心不在焉的就是在叠它。

当时燕问程炎：“你把你们俩置于这样的境地，让两边父母为你们伤心难过，得到了什么？”

程炎在办公室里加班到夜，邱天回家前来看看他，给他送咖啡。看到他接电话，便问：“是不是陆哥你回去公粮了？”

程炎陷度睡眠，他从接受手术麻醉开始，常常梦见最近发生过的事，一幕幕就跟电影回放那样差不多。

“只要你让小风亲说一句不要我了。我立刻走人。”

在程炎梦里的最后一个人是陆晓风。

八岁。陆晓风掐了掐眉心，如果她另外有儿女，回来找程炎是为了什么？就因为她没有抚养过他，没什么情，才舍得让这个孩来奉献么？

在看见他现在前的瞬间，仿佛置在一片孤寂的大海边。程炎朝那个影跑过去，不停地

咳咳！程炎冷不丁被呛了好几，心里还是兴，这么接地气的词汇，人们通常只用在法定夫妻之间。

他又说：“我们都是理想主义者。追求心中理想的情。这件事本来就没有意义，情并不存在。”

读书时因为同恋而第一次被人骂恶心，程炎觉得很不舒服。被骂得多了，就会对语言免疫。她所说的，程炎心底也想过了无数次，一遍遍质问自己。他早就有了答案，不会被一句话震住。

这次他又在梦里见到来北京之前曾见过的人。

见过燕之后，程炎有好几天都沉浸在恐慌的情绪中。怕陆晓风知以后，怪自己不给小姑娘留面，把人家哭了。

邱天重新振作之后，没事就去程炎他们科技公司的办公室里闹腾。本来所有人都在绷神经工作，只要邱天一来，集跟着他不务正业。团队里清一是理工科学霸，智商超群，玩起游戏来就跟开了挂一样。一群人将对面杀得天昏地暗。位置离门最近的负责望风，只要听到程炎的脚步声，就指挥大家一键切换到工作的界面。

女孩儿觉得他难以沟通，拎着包走了。程炎留意到她的背影看上去很无助，抬起手像是在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