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弘黑着脸：“你就是这么听课的？”

所以柳弘把木童往桌上一拍，“啪”的一声脆响，周灵立给惊醒了。

把刀该刻哪里。周灵一开始还勉听听，十多分钟后上下一搭一搭地开始打架。

当然不能。

周灵雕刻的时候，他也观察了，那双手削若青葱，连个茧都没有，了一会儿刀就磨了红印，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雕刻一个合格的柳灵郎，更何况周灵还本不用功，他的心思压不在这上面。

掐了一把自己，驱赶了一些睡意，但没多久又开始打瞌睡。

“狗啃的都比你好看。”实在看不下去的柳弘忍不住开启了嘲讽。

周灵：“……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手里拿着刀，周灵认命地开始切割练习用的小木，不过效果依然糟糕。他闷苦gan，柳弘就在一边围观，看着看着，嘴角忍不住搐，他敢打担保，柳家本家任何一个八九岁的孩拎来都比周灵技术好。

柳如毅听完柳弘的话，沉思了一会儿。柳灵郎必须由祭练者亲自雕刻，否则别说和祭练者行通灵，连养灵识都不到。如果周灵已经确定不能祭练柳灵郎，那么必须提早安排别的课程，一些用来合柳家术法的课程。

柳弘抬的瞬间看到周灵一一往下冲，脸直接拉了下来。他还不愿意给周灵上课呢，结果对方先睡着了，能忍？

周灵在柳弘走后直接倒在桌上，好累，比修了个青的碎片碗还累。只要一想到明天还得继续和木过不去，周灵就生无可恋。

周灵遗憾了一下，但很快收拾好心情。至少从柳弘的表情上来看，柳家确实隐瞒了他什么。

周灵把桌上的刻刀往里推了推，趴到桌边：“朋友，我看得来你也不太迎我，其实我也不想待在这里，可你们拿我妈的遗引我过来的啊。能不能给我个底，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走？”

……

柳弘脸更黑了。

“行了，你明天不用再去教他了。既然来不及，那就只能辅助者培养了。”柳如毅的一句话决定了周灵之后的走向。

周灵的目光移到那一片堆得和小山似的木料，陷了绝望。

“继续上课。”柳弘生地转移了话题。又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后，让周灵开始行实。

周灵懵了一会儿，缓缓呼一气：“吓死我了，还以为地震了。”

柳弘站起来就走，这学生，谁带都能气死。一个下午，动作奇慢不说，那雕的圆不圆方不方的是什么玩意儿？就这度还想在术法峰会前养柳灵郎？本来不及。

而此时，周灵正慢慢腾腾地向着饭厅走去。饭还是要吃的，他用了一个下午的力气不吃饭实在饿的不行。

院里响起了脚步声和说话声，是学堂下学的信号。雕刻雕地手臂酸痛，手指都起了泡的周灵看了一柳弘，那神里写满了：“能下课吗？”

说完，他看着柳弘。对方似在犹豫，脸上表情略有松动，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嘲讽并没有起到效果的柳弘：“……继续，你有很多木可以练。”

这周灵绝望地连晚饭都不想去吃了，那柳弘直接找上了柳如毅，直言不讳地：“没办法，教不了。他的手本不是拿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