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耸肩，“你说过很多次了。”

L，并没有对月的打断而生气，只是平静地望着他，“嗯。或许该这么说。”

L回望着月，或许一开始模糊而不清楚，但是至少这一刻该是明白的吧，他或许真的什么都不怕，也真的从来没有怕过，而现在唯一怕的恰恰是前这个人。

L接过月的咖啡，喝一，表情不变，却不动声地叹气，抬眉望向月，的黑圈如影随形。

L微微挣扎，月轻轻放开了他，安安祥详地注视，认真而平静。

——沉默。

两人同时叹了气。

“这样的月，让我很难判断呢。”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或许是早该猜到的话，只是没想到前的L能如此平静地觉察，然后言语来。在原著当中，L直到死前不久才会醒悟自己与其说怀疑月是KIRA，倒不如说是希望月是基拉。一样的智慧过人，一样的运筹帷幄，在悲切的同时也有着欣喜。

月轻轻笑了。

怕自己最相信最珍重的朋友、杀、了、自己……

在怕什么？到底在怕什么？

但是他如果笑了，沉默的亲切、低调的信任，却是能给别人以温和力量的。

他停了下来，月却接了上去，“反而觉得我越像？”

在所有人诧异的神中抱住了L，连L都不相信的温从前的人上传来。

下走到一边，泰然自若地将磨好的咖啡豆放杯中，冲，放糖，一直加到咖啡呈现不正常的浆糊状，才端了过去。

他站了起来，虽然伛偻着背，但每一步都很定。他走到月的面前，依旧是咬着拇指不修边幅的样，然后顿一顿，开了。

他轻轻抱住了他，两人贴的没有一丝隙，替的温度和心绪，简简单单如同兄弟一样。

“或许，在我希望月不是KIRA的同时，希望月就是KIRA呢。”

——不是怕他是KIRA，而是怕他、亲手杀了自己。

他叹气，突然想到什么，视线避了过去，然后接了下去，“L在怕什么呢？”

月并不常笑，仿佛无所事事庸庸碌碌地生活着，形同陌生人地望着这个世界，行匆匆如过客，跋涉虚无之境。

“……”L顿一顿，诡异地姿势端起咖啡，“因为月是KIRA的几率至少有2%，而我也一直认为月是最有可能是KIRA的人……月所表现来的，完全不像一个KIRA，但是……越是如此，反而……”

周围的几人面面相觑，或许天才才理解天才的想法，不用言语，不用，仅仅一个神一个动作一个拥抱就可以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在L醒悟到自己

“L说过当我是朋友吧。”他闷闷地笑了一句，“所以我也拿L当朋友。”

他不想多说什么，更多的辩解无济于事，在理想国还没有建立之前，自己是不会被抓住的呢——所以，任何试探都没有用呢……

——他上前两步，抱住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