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帮忙舀冲洗。

江苇不过二十上下，正是气血发之年，偶尔行自渎之事也是寻常，只是万料不到莫霖跑来，受此一惊，匆忙间便了去，也来不及收拾，尽被看在里，不禁哭笑不得，没好气：「你也是男人了，不晓得么？还问甚么。」

话音一落，便听那戛然而止，片刻后，听见江苇：「没。」

莫霖急得摆手，「你低声些。」过去关了窗，吞吞吐吐：「我听人说这个极舒坦的，我这般大了，还没尝过这滋味呢，上次稀里糊涂梦里便来了，也不晓得究竟怎么个舒坦法，你教教我罢。」

江苇冲洗完，去屋里换了条净亵来，又将两人换下的衣服洗了晾上，见莫霖还穿着条答答亵杵在院里，不由问，「怎么还不回去睡？小心明日起不来床。」

莫霖见他没睡，当即翻窗来，燃油灯。他手较之半年前捷许多，这一番动作下来不过顷刻，待灯芯一亮，照清屋内情形，只见江苇已坐了起来，左手里一条薄被，松垮垮挡住腰下，右手自床抓起条亵，竟是来不及穿上，手指间漏几滴白浊，也不知是甚么。

见莫霖直往自己下三路瞄，方纳过闷儿来，登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大半夜的，便是为了这个？」

莫霖吱吱唔唔半晌，方：「你教教我……那个……那个呗。」

因临近十五，月明亮，映江苇形，长细腰，宽肩窄，肌理丰盈畅又不显突兀，被浇过的肤泛莹光泽，煞是好看。莫霖艳羡不已，看个不住。此时江苇浑透，亵贴上，映下那鼓一团，莫霖更是咋，虽是不好意思，还是忍不住偷瞄，心里只想，自己日后不知能不能也生得这般大。

此时四邻均已安睡，四下一片寂静，莫霖心中有鬼，生怕响动来吵到莫恒，便贼似蹑手蹑脚走到前堂，正要敲门，忽从那开着的后窗里透几声重息。他跟着江苇习武时日已然不短，晓得江苇便是练上几个时辰拳脚也是呼匀净，从未听他过这般动静，不禁奇怪，也不敲门了，自窗探去，轻声问，「苇大哥，你睡了没有？」

他才长成，还不识得诸般滋味，更不知怎生排解，同窗里有年长的学，平日里玩闹时也说些风言风语，甚么拿手来，又有那家中富裕，已有丫服侍过的与人说嘴，只是件极舒服的事情，可到底是怎么个舒坦法，终究不得而知，莫霖又不好意思去问父亲，便翻来覆去地折腾。好一会儿，忽地想到江苇年纪比自己大得几岁，想必是晓得这般滋味的，不妨问问去，登时坐起，披了件薄棉的中衣推门去。

「那个甚么？」江苇一雾，「那个是哪个？」

莫霖应了一声，磨磨蹭蹭回到屋里，换了亵，把的晾去，躺回床上，却一时睡不着，只觉上燥得厉害，一闭便想起那日梦境，下半也跟着蠢蠢动。

「你这是……甚么呢？」

江苇乜斜他一，穿好亵，起去寻了张包药用的草纸，把手净，「你这么晚不睡，又跑来甚？」

莫霖眨眨，忽地便明白了，小心翼翼，「你是在那个……那个……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