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营中待了那么久，你不知情？”燕思空视着冯国丈，“陈霂是你的外孙，你不知情，还要谁知情？”

“陈霂写了这样一份情款款又怨艾满满的信，指责你背叛了你们之间的情，为了救阙忘而与其互换份，却使得阙忘代替了你与他……”封野气血翻涌，目光杀意，“与他宵帐、翻云覆雨。”

冯国丈急，“我、我是受狼王之命去劝降的，楚王是防备我的，我至多……至多也只是听了几句传闻。”

封野派去的探还没有回信儿，燕思空却从别人中得到了他最不想得到的消息，这个别人——是佘准。

此时，封野也看完了信，脸骤变，一戾气暴涨，他冷冷地瞪着冯国丈：“去，都给我去！”

“是真是假，我派人去打探。”封野将那封信团成了一团，“我不会轻易上陈霂的当，但若阙忘真的被……”

封野一气：“冯国丈方才说，俩人往来‘密切’。”

燕思空脸煞白，他抿着，连想也不敢想，但陈霂一旦发现了真相，确是什么事都可能得来，如果陈霂选择用那样的方式羞辱元南聿……他现在不敢信，不愿信，心里却早已经了。他自镇定：“旁的不论，先将人救来再说。”

“什么传闻！”燕思空瞪得两通红。

聿儿，我到底该怎么办……

“不可能。”燕思空心焦不已，断然否决，“不可能。”

“他在胡说八。”燕思空怒，“我与他没有劳什的情，他竟敢侮辱阙忘的声誉，我饶不了他！”

陈霂果然在信中提要他自己去换元南聿，但他知封野绝对不会允许，而有过前车之鉴，他再想逃走，几乎是天方夜谭。

佘准并不知在陈霂营中的“燕思空”，并不是燕思空，一心想去营救，未果，当他现在城门前，求见狼王时，带着一的血。

燕思空火速赶来，看到受

“这不过是陈霂的又一离间计，他故意激怒你，引你城会战。”燕思空握了握拳，他不愿意相信信中所言，他无法想象，聿儿被陈霂……

封野抖了抖那封信，颤声：“夕儿的事，我没有信你，因你当时在我心中毫无信用，什么我都生疑，现在，我听你解释。”

燕思空揪着那封信，寒声：“陈霂想什么？这信胡言语，满目污秽，他究竟把阙忘怎么样了？！”

冯国丈和所有侍卫都退了去，只留下封野和燕思空在冷凝的空气中相对而立。

“那就解释。”封野咬牙。

封野走过来，一把抢过了信，快速翻看起来。

了冯国丈面前。

冯国丈瑟缩：“狼王，燕大人，老朽都你们说的办了，其他的，我、我也不知情啊。”

——

冯国丈目光闪烁，似是难以启齿，犹豫着说：“说楚王与他……往来……”他斟酌了半天的词儿，最后吐了一句“密切”。

可怜的老吓得一哆嗦，畏惧地看着燕思空。

燕思空冰冷地看着封野：“若不是事关阙忘的声誉，我本懒得与你解释。”

自冬日一别，已经过去了近百日，俩人当时分扬镳，是因为他要去陈霂那儿“自投罗网”，而佘准则要去安顿阿力，之后他辗转多地，跟佘准彻底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