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呈送鲍云勇的公函也是你写的？”

“围城，召集洛军，将夔州彻底围了，斩断鲍云勇和梁王的联络，放言梁王已经南下直取金陵，将他鲍云勇留在这里饵，牵制我军。此时鲍云勇内有夔州旧之患，外有大军围城，他是是退，都对我们有利。”

“很简单，围而不攻，我们一日不动手，梁王也不会冒动。”

封野赞同：“好计，只要鲍云勇相信梁王已弃他而去，则此战必胜。”

“我为文书，岂不是分内之事？”

“然后如何？”

“多谢将军。”

“哦？”

燕思空笑：“赵将军和梁大人也必能想妙计，议会时我们再商议。”

“梁王，鲍云勇，夔州旧……”燕思空突然了一个笑容，“我有一计。”

“没错，此二贼的联盟不破，我军无论如何不能兵，否则必败无疑。”封野中满溢激赏，“空儿，你总是这么聪明。”

“正合我们意啊。”

燕思空拱手：“下官何德何能，将军对下官的信任，下官没齿难忘。”

封野抿一笑，见四下无人，快速在燕思空脸上啜了一下，低笑：“有时，我真希望只有我知你的好，而不要全天下人都看到。”

封野得意地扬了扬下：“就是好，我的人，从小到大，什么都好。”

“谢将军。”燕思空坐在了封野旁边。

“我与梁大人商议了半日，又从世中听闻了你的计策，竟与我等的想法不谋而合，人多杂，我唯恐密，所以只召集你等，共商此事。”

燕思空看着封野霸又意气风发的模样，一如烈日之下的湖，泛着粼粼波光，好比白日里的星辰，那般璀璨，那般耀目，这才是全天下人都看得见的好，而他，一切不过是作伪罢了。

燕思空：“其实这还是我军一开始的策略——分而破之，只是现在形势更加复杂，需应对以非常之法。”

“鲍云勇将我看得很严，我没法接到任何夔州旧，不过，我还是重金买通了他的一个侍卫。据此人的说法，夔州旧确有一大分不服鲍云勇这个草莽寇，敢公然对抗的，早已死得死、囚得囚，剩下大多是奉违，他们宁愿投奔梁王，也不愿意被鲍云勇使唤。”

“不知梁大人在夔州城中那几日，有何见闻？”

赵傅义：“燕大人，坐。”

——

落日之后，燕思空被赵傅义传唤到中军帐，账内，已有梁广、徐岩、封野和赵傅义的三名亲信将领。

“你我同朝为官，皆是为平定叛而来，你才学众，自当被重用，燕大人不必客气。”

“不错，我们便要利用这，让鲍云勇与梁王互生猜忌。”赵傅义，“只是让细去

燕思空笑：“我哪有那么多好，只有你，许是看得久了了。”

燕思空看了看左右，低声：“我们派细假扮成梁王的人，去接夔州旧，再故意让鲍云勇知晓，鲍云勇必忌惮梁王想要对他也来个釜底薪，甚至可以再派使者前去，扰其视听，然后……”

“那梁王那方呢？如何令他对鲍云勇见死不救？”

梁广：“燕大人，我亦与总兵大人商议，另谋计策离间鲍云勇与梁王。”

握之中，他背后还有梁王撑腰，此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