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我没有心情闲闹，我如今……还在被禁足，等候发落。”

燕思空从镜中睨了他一：“那你要先说说，我该谢你什么了。”

“这便是我来的目的。”封野撩起，轻轻泼在燕思空的肩，面颊，中是藏不住的、赤的望。

“快说。”

燕思空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同时用布巾围住了。

封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神显然充满期待。

封野接过了布巾：“你坐下，我来。”说着将他在了凳上，仔细着他黑的长发。

封野失笑：“你要在这浴桶里跟我议事？”

封野平素莽撞霸，可为燕思空拭发的手却异常温柔，俩人很久都没有说话，燕思空盯着铜镜中的两个人，愈发无法挪开目光，封野面上那专注而细腻的神情令他到格外地刺目。

封野笑：“陛下反问颜阁老该如何置。”

燕思空心中大致已能猜到了。

“颜阁老认为涉案之人皆该罚，但有心无心不宜同刑。”封野摸了摸他的发，得意：“然后……你要怎么谢我？”

尽只是一瞬，封野也实打实地欣赏了一遍那修长白皙的躯。

燕思空看着铜镜之中这分外奇异的一幕，却又不觉得哪违和，似乎他也被封野所动摇，觉得男与男之间如斯相，也没什么大不了。

燕思空垂下帘，掩饰了眸中的情绪，被动地接纳了这个吻。

燕思空嗤笑一声：“我有的你也有，究竟有什么好看？”

“好了。”燕思空的气陡然变冷，“快告诉我你到底知什么。”

燕思空讶：“你……你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我的人……”封野坏笑，“哪里都好看。”

燕思空淡：“这不过是吓唬小儿的故事。”

封野嬉笑：“要不要我帮你洗？”

燕思空摇了摇，取过另一块布巾，拭着发。

“当然。”

最重要的是，这世间之事，从没有白来的，想要得到什么，便要付代价，这代价包括他能付一切。

“是啊，可是……”封野的蜻蜓般碰着燕思空的鼻尖、面颊、下颌，低笑着，“若你是魅，我心甘情愿与你共赴黄泉。”语毕，他大手托住燕思空的后脑勺，重重堵住了他的。

燕思空抓过了布巾：“我来就是。”

当封野放开他的时候，他了几大气，才缓过神来。

燕思空长吁一气，面

“陛下怎么说？”

“听说有一住在里的魅，长得极为艳动人，会用诱惑路过边的人，将他们拖中……”封野的脸缓缓凑近燕思空，暧昧，“与其，气。”

“我连夜去求了吏刘尚书和刑左侍郎孟俊，让他们保你和霍礼、沈鹤轩，将此案的重心放在王生声上，其下多是受到牵连，只有那主笔之人有可能受到王生声指使。”

封野吻得专注而动情，尖密实地扫着燕思空腔中的每一寸，不停上腾的气加上这火辣的吻，很快就令他到了眩。

封野这才：“早朝之上，一共有四位大臣弹劾王生声，陛下震怒，当将他下了狱，随后颜阁老问询陛下，新编史一事涉案的霍礼和几个小翰林该如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