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大笑。

“你声音都在发抖。”

“你我不过在儿时相过短短一月。”

封野却没有动，就着暗淡的火光，欣赏着燕思空修长的，他劲瘦的躯上覆盖着恰到好的肌，无一寸多余，赤的、白皙的肤像一枚价值不菲的玉，温而光洁。

“你真好看。”封野轻声说，“比小时候还要好看。”

那句“我心疼你”，令燕思空腔震颤，目光盈盈之间了一些茫然，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人这样待他了，他再是心如磐石，也不可能毫无动。

封野收了胳膊，绵的轻轻研磨着燕思空的耳垂，柔声：“和吗？”

燕思空只觉闪过一阵酥麻，整个人都绷了，他沉声：“封野，我不……”

燕思空将衣服扔向了他。

燕思空淡淡一笑：“你这是怜悯我吗？这怜悯人的方式，可真是惊世骇俗啊。”

“闭嘴。”封野，“你再说我可要罚你了。”

燕思空战栗不已，虽是不怎么冷了，但这样的亲密比寒冷本更令他不适。

“别动。”封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警告，“我只是抱着你，你要是敢动，就不止如此了。”

他的嘴嚅动，几次张，却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很久，才喃喃：“谢谢。”

俩人就这样静静相拥，通过赤相贴的汲取着对方的温，燕思空就在那令人安心的温之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哪怕背着，燕思空仍能受到封野那逡巡猎的目光，他别扭到起了一层，只得假装不知，自顾自地挂着衣，并随：“把衣挂起来吧，这样得快。”

俩人晾好衣，围火而坐，看着外淅淅沥沥的雨，一时无言。

燕思空僵住了。

“我心疼你。”封野轻声说，“从我再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将你纳我的荫蔽之下，没有人再伤害你。”

封魂还在不停地一下一下地着，似乎那就是它生命的全，燕思空破天荒地希望此时封魂能够过来，缓解一下这令人窒息的静默。

燕思空沉片刻：“你若就喜好，京城内有一家别馆，里面……”

燕思空沉默了。

的冰冷衣。

“那又如何，你是我少时唯一的朋友，可是你却……”封野闷声，“却要经历那些……”

话音未落，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抱住了他，他的背脊贴上了一片火的、厚实的膛，那一瞬间，他到里冻结的血重新开始了动。但他还是很快挣扎了起来：“封野，别闹了！”

封野不服气：“我长没长大，你要不要看看？”说着就将手搭在了亵上。

“不冷。”燕思空，“有火，很和。”

燕思空脱完之后，就找来木，想搭起架来烤衣服。

似乎只有在封野边，他才敢这样不设防地眠，而且常常一觉到天明，没有噩梦纷

“我只要你。”封野笃定地说。

“……”

“因为你是思空。”

封野低低地“嗯”了一声，声线变得沙哑，突然没了适才的脱。

好半晌，封野：“你很冷吧。”

“……为何？”燕思空想不通封野的念想从何而来。

封野突然起，猫腰朝燕思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