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情更了，又好像更压抑了。

但第二年冬天的时候，顾晏的态度有了一转折。

顾晏被院长气到了；

顾晏好像又被院长气到了；

乔想着以前那些事，又觉得自己的回复不太准确，就把打好的字都删了，重新给那位小实习生发了一条：

考和犹豫都没有，就那么随意又笃定地在那位院长的名字旁了个勾，就直接提了。从打开界面到提结果，整个过程可能不超过30秒，比一旁摇号的乔大少爷自己都快。

他可以肯定，那个时候的顾晏应该尊敬那位燕院长的。

那桩旧案的分析报告顾晏写了很久，那个月的他比平日还要沉默寡言。最令乔在意的是，那个月末，燕院长办了一场生日酒会，顾晏作为直系学生自然是要参加的。

顾晏今天一整天脸都是绿哇哇的，而且毫无表情，应该是被院长气到了……

那状态持续了大概一个来月，又在某一天，或者某个他不知的时间里再次变了味。

只有院长在学校的日，顾晏才会显一个二十的年轻人会有的情绪，其他时候他都太稳重太冷淡了。

别人跟他相时间太少，可能看不太来。但是他作为死党，哪怕再闷，也能看一二来——顾晏本就不是真的气。而那两年大概是顾晏最有“活人气”的时候。

然而好景不长，自打顾晏真正成为了燕院长的直系学生，所谓的“尊敬”就然无存了。那时候他作为朋友的观察日记大概是这样的——

可是每次同学间聚会，劳拉他们总会提到燕院长最近在什么，接了什么案，或是回学校忙什么事务，参加了某个酒会等等……顾晏总是沉默着，又听得很认真。

他的法在当时掀起了不少波澜，很多人不能接受，骂声不断。但另一方面，那个案也让他在这一行了角。

在乔的印象中，是当时的一场讲座还是什么，引起了法院学那帮学生对一些陈年旧案的兴趣，那阵都在搞典型的旧案。顾晏在那阵里接到了燕院长二十来岁时接的一桩案。

原本以为酒会结束顾晏的状态能好一，结果也不知酒会上他跟院长说了什么，回来后他就把辛辛苦苦写来的分析报告废掉了，换了个旧案了一周重新写了一份。

这并不令人意外，毕竟那位院长表现来的格确实很引一些人，看看他们法学院全院的受狂就知了。不过他觉得顾晏对那位院长的好比其他人更重一，毕竟更亲近。

那之后，顾晏对燕院长的态度就有儿变了。

但是怎么说呢，顾晏那个人太闷了，情绪表达蓄得九曲十八弯。

什么味儿，乔形容不来。

其实并不是所谓的生气，而是一刻意的冷淡？

那桩案在当时还引起了一些争议，因为绝大多数人都认为那个被告人有罪，而且是显而易见的有罪，但是燕院长却持为对方了无罪辩护，而且赢了。

别的很难说，但至少在他看来，虽然少了尊敬，但顾晏还是很喜那位燕院长的。

他只知毕业之后，顾晏就没再跟燕院长有过联系。

-总之别担心，毕竟也你也不至于成为院长第二，没到那个火候勾不他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