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妨碍杰森·查理斯在名单上看到他的时候，毫不犹豫选了他。

“你后来有求证过这件事么？”燕绥之问。

而赵择木选择他，陈章是知缘由的，毕竟赵择木是哈德蒙俱乐的常客，以前就总是陈章给他潜伴。

“我当时意气用事了，如果当时我持转一位客人到另一位经验更丰富的教练手下，至少杰森·查理斯律师和赵先生都能免受一次罪。”陈章。

而且当时的陈章有一私心……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矛盾，明明他迫切地需要钱，松答应对方帮忙也是因为钱，真正到了这时候，他又宁愿少带一个少拿钱，以换取平安无事。

他本毕竟不坏，虽然在威利诱之下答应了要帮忙，但是下意识仍旧想去阻止事情发生。所以他打算对负责安排的家说他带不来三个人，另一位教练技术更好，安全更有保障，想让家重新安排一下，最好让他跟大多数人一样只带两个，甚至只带一个。

陈章，“说实话，我那时候已经是惊弓之鸟的状态了，但凡看到一儿跟别人不一样的，就拎着心……”

乔治·曼森可能是里面唯一一个没给什么理由的，他只是敷衍又任地用一句话打发了陈章：“没什么原因，在名单里随便挑了个顺的。”

“有。其实之前潜事后，凯恩警长找我录供的时候，也问过这问题。”陈章有尴尬地说，“但是当时对他，我没有说得太。其实我到了亚岛就疑神疑鬼，看谁都像是要我帮忙的那伙人之一，家那么说我当然没信，后来见到客人就问了一句，确实是他们自己挑的。”

但听到陈章说这话的时候，燕绥之手里的笔停了一下，抬起看了陈章一。

“但是家告诉我，那样的安排并不是他主，而是把教练名单给客人们看，客人们自己商量着选择的，他不好违背意愿。”陈章。

陈章的耿耿于怀并不是要对曼森什么，而是极力想在曼森面前证明一次，如果不是当年保镖拦截，如果让他作为教练跟着下，他绝对不会让曼森发生任何事故。

“那位穿错衣服导致事的杰森·查理斯律师说他曾经光顾过哈德蒙俱乐几回，当时分给他的教练他不是很喜，总叨叨着让他调整型，他觉得对方很啰嗦。后来有一回那个教练不在，我暂替了一回，他对我印象很好。可能是因为我不太聊天。惭愧的是我对杰森·查理斯律师没有印象了……”

不知为什么，面前这位律

这位少爷的格是了名的，他决定了的事情，不有没有理，都很难让他改变主意。

“这是我的第二件错事。”陈章，“我之前不知会在乔先生的聚会里碰到曼森先生，我换了名字换了长相，他不认得我了。可能不换他也不认得，毕竟在香槟俱乐的那次，我也只是个替代教练，跟他并不熟悉。但是我认得他。尽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不得不承认，我对当年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怀，怨恨不浅。所以曼森先生说懒得换教练的时候，我一句都没有劝说，就接受了。”

燕绥之全程听得很淡定，偶尔用看守所提供的专用纸笔记录一些简单的字词。连旁边的顾晏都看不懂他写的是什么天书，更别说陈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