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两手握着搓了很久，斟酌了一番，开：“其实，我在之前就知会事。”

“那就最好了。”

陈章：“……不介意。”

“那两位一上来就把我过去的事情，包括基因调整，包括陈文等等一脑摆来，我……我太过忐忑，又有些慌张，所以没能稳住，让他们找到了突破。”

顾晏适时对陈章：“不用有负担，还是他为主。”

他顿了一下，又：“或者说，在之前我就应该知，这次的聚会是要事的……”

对方那一次的态度骤变，不再用之前的方法，而是直接上了手段，将陈章困在屋里两天，

“介意多一个人么？”燕绥之说完，又很混账地笑了一下，“当然，介意也没用。”

乔这次的聚会通知很早就发去了，其他人提前一个月就确定了行程，哪怕是万分繁忙的顾晏，乔也照老规矩，提前半个月给他拨了通讯。

“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所有教练都报了名，一个都没漏。”陈章说，“当然，包括我。”

“我那时候正在急需钱的时候，我的……我的状况不太好，刚拿到医院的诊疗单，说我腰骨骼上的病终于要跟我爷爷、我爸，还有我一样了，最多还有三年。”陈章说，“我起初拒绝得很定，但是后来几天总睡不踏实，一直在琢磨，整天走着也想，坐着也想，躺着也想，那两人的话就始终在我脑里跟障一样转。”

一旦主动给人敞开一个，后续再想把合上，就不太可能了。

那些人对陈章描述的内容很简洁，只说可能有些事需要他帮忙个证圆个谎。

顾晏：“……”

亚岛的分近三十名教练，全都报了名，竞争其实算得上激烈。陈章在其中资历并不算很，所以能被挑选上也算走了大运。

这是他的第一个错误决定。

燕绥之非常坦然地替他回答：“来监工。”

确定完大致的人数后，乔就约了哈德蒙俱乐，然他们安排几位教练跟潜。

“不，今天你为主。”燕绥之冲陈章抬了抬下，“你说乔治·曼森意外你也有错，究竟是怎么个错法，说说看。”

“看到最终的六人名单时，我还是很兴奋的。但没想到第二天，那兴奋劲就被打破了。”陈章顿了一下，，“有人来找我，我不知他们为什么把目标锁在我上的，但总之，他们说想让我帮个忙。”

哈德蒙俱乐收到预约后，便对内的签约教练发了通知，问他们谁那几天没有其他安排，能够得时间。

像乔这样慷慨豪气的少爷，待人直率，给起小费来也丰厚得让人馋。所以即便是那几天原本有安排的教练，都生生凑了几天空闲，跟协调人报了名。

想了三天三夜，陈章用那两位留下的方式主动联系了他们，表示想听一听更一的事情，再决定要不要帮。

这退让一步的法其实很刁，给足了一分诱惑，又给予考虑的空间，会给人一错觉，觉得他们并不是特别不讲理的人，应该也不会有太格的要求。

陈章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一开始并没有直接答应。对方一开始并没有，只开了个足以让人转向的价格，然后让他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