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怎么说，我很兴。

-？？？？？？？

“谢谢。”燕绥之想了想，调案件资料里陈章的某张照片，“我的一位朋友托我来看望一下他的家人——”

-哈尔先生可能要丧气了，霍布斯的审还在行，但是结果很显然……

一般而言，如果一间律所上报的申请人不止一个，那么为了公平起见，每位申请人都会有一个独立的级事务官负责。亚当斯是负责顾晏的那位，哈尔就是负责霍布斯的那位。

照以往经验来看，一家律所最后只会剩一独苗，既然已经透了风说顾晏上了名单，那么霍布斯的落选就可以预见了。

现在顾晏经历的就是第一步。正常情况下，能透信来，说明已经稳了，结果不会再有变动。也就是说，虽然名单还没公示来，但是已经可以恭喜顾晏，顺利第二步了。

可能比一般的兴还要再多一。

“是不是姓名不太确切，所以很难查？”小姑娘非常善解人意，“没关系，这样的事很常见，您不用觉得尴尬。您有照片吗？或者别的什么信息？我可以帮您查。”

中学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燕大教授对于这琐事印象不太，他只记得当初的课程被调侃为“上山下海平地跑”，然后他选了可以坐着的那个。

菲兹小的重被成功带偏：

燕绥之：

菲兹小：

-你的老师离一级律师勋章又近了一步，激不激动？是不是很亢奋？

菲兹小：

菲兹小发了一串炸礼的小图片，非常活泼也非常愉悦。不过为了表现得不那么偏心，她还是又添了一句：

菲兹小：

燕绥之：

-没有？那有什么？

人是一个相对温和友善好说话的群，本着不太想得罪同行的心理，三分之二其实是个很容易达到的标准。然而很不幸，这个群的组成人各个都很有个，没有一个是那“你投赞成那我也赞成”的老好人。

跟人讨论这陈年旧事有浪费时间，燕绥之不是很有兴趣。更何况话题本来在顾晏上，这么一扯就绕远了。

他把话题又重新拉回来，回复到：

菲兹小：

燕绥之边往知更福利医院的大门走，边斟酌一个不那么偏心的回复。

所以最终投票这一步，每次还是会筛掉一批人，不过这个数量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燕绥之翘了翘嘴角，回复：

燕绥之轻轻啧了一声，旁边服务台的小姑娘很有力见地探问了一句，“先生，您是需要看望什么人么？”

“是的。”

当然，菲兹所说的激动亢奋，他没什么会，毕竟所谓的“金光闪闪的一级律师勋章”他已经有一块了。但是兴是真的，他一度非常欣赏的学生正在变得更加优秀，他当然很兴。

-兴得起来了。

-术游泳攀岩三选一吧，已经不太记得了。

-你不要以为我看不见你，就不知你在胡说八。你脚底长了树，我怀疑你上中学的时候连都是用走的。

他在医院的一层查询机旁边站了一会儿，试图在里面输“陈”这个姓，来的名单长得令人绝望。

-我中学的育课没有。